~蓝生深深感到这两天银霓的变化,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而银霓呢?她为了哥哥,渐渐变成一只狡黠的狐狸。~

银霓要蓝生退后,猛然几个旋身,转眼间,身上与衣裳上的污泥便全部清除殆尽。

“哥哥,那潭水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必是与那井水相通,都流到他处了,哥哥跟银霓走。”

银霓每走三十余步,便伏身将脸紧贴在地下,貌甚滑稽。

银霓道“哥哥莫笑,妹妹的鼻子比不上宫主,只能这般。”

蓝生这才知道,银霓不是用听的,而是用闻的。“要闻出地下哪里有水,的确非常人所能及。”蓝生这话分明是明褒暗贬。

银霓窃笑道“妹妹早承认自己是畜牲了,只是哥哥不承认罢了。”

是啊,畜牲的哥哥是什么呢?蓝生不是暗嘲自己么?

蓝生不甘示弱,戏讽道“妹妹现在在做畜牲做的事啰?”

银霓道“妹妹在做,哥哥却在想,不都是畜牲?”

蓝生无语了,没想银霓竟有点像那无双公主,向不与人争辩,可真较起劲来,丝毫不落下风。

蓝生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大辩不言。

两人又走了数百步,银霓终于停下脚步,喜道“此地空旷,离主院又近,再恰当不过。”

蓝生一脸困惑“在此凿井么?”

银霓摇头道“若只凿井,功劳便是妹妹和那凿井人的,肥水不露外人田,况哥哥也辛苦了大半夜…。”

蓝生似懂非懂“妹妹打算怎么做?”

“上天入地!”银霓狡黠一笑。

严格说,这狡狯之笑,当不算笑。传说这种笑在百兽中,只有狐狸才会。

蓝生深深感到这两天银霓的变化,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而银霓呢?她为了哥哥,渐渐变成一只狡黠的狐狸。

四更天,蓝生回房小睡了一个时辰,天刚亮,南宫雪萼便派人送早餐来。因半个时辰后要《试剑》,蓝生只喝了半碗粥一杯羊奶垫底。

蓝生道“萼姐姐,生弟觉得演武场稍嫌拥挤,不知可否换个场地?”

其实轩辕派的演武场相较于南海门绝不小,况且南海门弟子有四百之众,而轩辕派却不过百人。不过蓝生既这么说,南宫雪萼便问道“生弟欲换何处?”

半个时辰后,轩辕派上下,除了留守山门的,及因公外出的,几乎聚齐了,就在凌晨银霓预选的场地上。

场边围满轩辕派弟子,南宫雪萼母女,及之前介绍过的风文、风雅姐妹与蓝生共五人,立于场中。

蓝生想这两名风姓女子,必为风后后代,但当非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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