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樾是被胸口的灼痛被迫唤醒的,维泽恩当时给他们那个吊坠在疯狂昭显着它的存在,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迫切提醒着他。

“唔…”

容樾翻了个身,一时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意识还没完全苏醒,只知道好痛。

下一刻他被人揽进怀里,同时有股血腥味传来,容樾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

看到来人,他原本想要伸进衣襟去探拿吊坠的手也缩了回去。

“你回来了。”

容樾下意识想要露出一个笑,但路易凯尔的情形实在是让他笑不出来。

路易凯尔像是经历了一番拼死血战,周身狼狈的像是拼死逃脱回来的。

脸颊上还带着伤痕和血迹,一向像壁画中完美的发型也略显凌乱,衣服好几次破破烂烂,像是逃荒的流民。

“你怎么了,你…”

成为血族之后,他对血腥味格外敏感,路易凯尔周身血腥味混杂刺鼻,像是混合了数人的血,让容樾忍不住眉皱的更深了。

路易凯尔深深的看着他,忽然伸出手臂将容樾彻底环抱进怀中,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他身上,像是强撑着的一股力在这一刻全泄出来了。

“我没事。”

路易凯尔虚弱的歪头蹭了蹭容樾的脖颈,两人之间的吊坠夹在中间散发的灼热昭显着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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