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还未等琅嬅出声,恪贵人便叫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拂云,道:“拂云姑姑,你有没有认真找,肯定是有的呀。”

拂云不满地皱眉,冷冷道:“恪贵人不必这么说,奴婢肯定是认真找了的。”

“那怎么会没有?!”

绿筠见上首坐着的琅嬅面露疲惫之色,便道:“恪贵人,长春宫不是你喧哗的地方,你且安静些吧。”

可此刻的恪贵人怎么可能安静得下来,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她明明买通了一个永寿宫的小太监,把靴子放进了令妃的寝殿里,怎么会没有呢?

她猛地回头,看向嬿婉,道:“是你,是你对不对?你早就知道了!”

嬿婉面露无辜之色,“恪贵人,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

她走到恪贵人身边,露出一个纯洁无害的笑容,道:“无论是私通之事,还是什么靴子,我通通都不知道。恪贵人,你总不能因为没有搜到,就再次诬陷吧?”

恪贵人恨不得撕烂嬿婉那张带笑的脸。

看着嬿婉的模样,琅嬅也明白了过来,嬿婉分明是看破了颖嫔和恪贵人的计谋,也做了些部署。

琅嬅估摸着弘历也该下朝了,便吩咐太监道:“去养心殿,把皇上请过来。”

嬿婉笑道:“皇上最是公正不过了,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不过,”她别有深意地看向颖嫔和恪贵人,脸上笑意愈深,“不知臣妾可否在皇上到来之前,彻底澄清自己?”

琅嬅点头。嬿婉给春婵递了一个眼神,春婵会意,走了出去,带着站在外面的王蟾进来了,王蟾的手上还捧着一个匣子。

嬿婉淡淡道:“王蟾,打开吧。”

“是。”王蟾先是给众人磕头,这才打开了匣子,琅嬅眯了眯眼,只见那匣子里装的,赫然正是一双靴子!

嬿婉道:“恪贵人,你知道拂云姑姑为什么没找到吗?因为这靴子压根就不在永寿宫里呀。”

绿筠和海兰对视一眼,笑道::“我今日早上在路上遇到了令妃,正好瞧见王蟾捧着这个东西,我心中还纳闷儿呢,王蟾好端端地捧个东西做什么,原来这里面就是靴子啊。”

“纯贵妃姐姐说的是,”嬿婉对着绿筠欠身,“自从臣妾发现这靴子以来,便一直让王蟾带在身上,为的就是防止某些人借此发难。王蟾,你说说看,你是怎么发现这东西的?”

“是。”王蟾看向坐在上首的琅嬅,道:“皇后娘娘,各位娘娘们,那是五日前,令妃娘娘带着四公主来长春宫里拜见皇后娘娘,奴才负责守着永寿宫。等天有些黑了的时候,奴才见主儿还不回来,有些心急,便想去门口看一看。但是,就在奴才走出去的时候,永寿宫里负责扫地的太监小喜子,突然窜到了寝殿里,奴才以为他是要偷东西,便想着人赃俱获,没想到他在寝殿里待了一会,竟然空着手出来了,奴才奇怪得很,便当场把小喜子绑了起来,等主儿回来之后,奴才把这事告诉了主儿,主儿让咱春婵在宫里一通好找,便找到了这靴子。”

一言以蔽之,小喜子把靴子藏在了寝殿里。

春婵也跪下,道:“令妃知道是有人要陷害她,便没有声张,只是把小喜子绑了起来骂了几句,那小喜子便招了,说这一切都是恪贵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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