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垂着脑袋,没有接,福宝把馒头放进布兜里,烫的龇牙咧嘴,随后递给几人:“你们快拿着。”

高个子少年眉眼之间多了些疏离:“不用,多谢,我们吃过饭了。先走了。”

他们几个人这次都没有多说话,神情之中满是福宝看不懂的落寞。可福宝自己心里清楚,如果让他们住进来,自己是绝对要负责任的。不光是几人的吃穿住,万一他们真的是坏人,那不就是引狼入室吗?

想到这里,她狠了狠心,没有追上去。

李双荣:“怎么了这是?饭也没吃。”

福宝:“他们说不放心,想在咱们家里住几晚。”

李双荣:“还是多些心眼吧,不是要怀疑他们,咱们人生地不熟,还招惹了些渣滓,万一他们要报复,平白让他们几个受了伤可怎么好?”

福宝点点头。现在她最重要的任务是去找到前朝旧部斥巨资购买的一种极具杀伤力的武器。

接连好几日福宝都在越州最热闹的集市上闲逛,不得不说,这里的新奇玩意儿还真不少,这么多天,她搜罗了很多东西。不过那个武器到现在还没有眉目。

已经来了七日,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这么多天,玲子居然还没有抓到。让福宝内心惴惴不安。

这日傍晚,福宝照常从外面回来,和李双荣在集市上买了许多好吃的回来。因为没人教,所以赵秀儿至今还不会做海鲜之类的东西,他们想吃了,就会在外面的酒楼打包回来里打打牙祭。

福宝提着酒楼的食盒,从马车上跳下来,喊道:“阿娘,今日不用做晚饭了!”

赵秀儿闻言出来,笑着接过她手里的食盒:“小馋猫,这次又买了什么?”

福宝笑着:“打开看看嘛,人家说这家酒楼做的饭都可好吃了。”

赵秀儿最近帮隔壁一个年轻女人给她未出生的孩子做衣服,再过两天估计就要生了。那户人家没有婆婆,那女子也才十六岁,离娘家又远,自己什么都不懂。

还是赵秀儿出去买菜时偶然碰到她大着肚子倒泔水,这才赶紧给她说了些孕妇的禁忌。

福宝:“阿娘,今日小满姐姐生了吗?”

赵秀儿点点她的鼻尖:“还没有呢,但是看样子应该快了。”

福宝点点头,看着里面摆着清一色的小帽子,小鞋子,新奇的拿起来:“好小一个啊!”

赵秀儿把针给收起来道:“你小的时候,我也给你做了一套。家里当时条件不好,你爷爷心疼你出生没有裹的布,跑了八十多里地去跟人家买了一块小花布。”

福宝:“等过些日子,找到合适的房子就给他们写信,接他们过来。”禹州虽然好,但是毕竟离战场太近了,上一次的疫病已经能看出,那里并不是很安全。这里虽然物价高,但人都还比较和善,而且没有人知道福宝的身份,风景更不必说。

赵秀儿点点头:“一会儿就把这些做好的帽子和鞋给隔壁送去,还有这个小被子。万一生了,手边得有这些。”

李双荣带着笑意进来把食盒打开,里面两荤两素,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一家人吃完饭后,李双荣就去了厨房洗碗。

赵秀儿以前冬日凉水碰多了,这几日到了换季,手上开始一层一层的蜕皮。李双荣心疼她,不然她做洗洗涮涮的活儿。

赵秀儿把小鞋子和被子装在背篓里:“走吧,过去看看小满,顺便把东西给她放下。”福宝连忙跟了上去。

隔壁的门半开着,赵秀儿随手敲了敲就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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