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看着地上的榛子道:“以后别给他乱吃东西了。”
老太太也没想到,卡住他好大孙喉咙的会是自己给的榛子。现在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对着旁边的妇人道:“你怎么当娘的,孩子吃东西也不看着点儿。”
又对那中年男人道:“大山,也不管管你媳妇,一天到晚和个懒蛋一样,孩子在眼皮子底下都能出事儿。”
《开局荒年,农家福女开挂养家》第一百五十六章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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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停云心诀,第二重的进境开始越来越慢,近日几乎停滞不前。她愈加早出晚归,平常每日除了三餐,几乎不眠不休,可这停云功法犹如一滩死水,古井无波。
这越往后越难,可真是所言不虚。难怪两年后考入内门的霍倚秋如此受宠,着实天资奇佳,万里挑一。
晏诗感慨,心微微乱了起来。她曾再次找了一个不熟悉的师兄对照过《停云心诀》,生怕再犯上次的错误。可这次问题却不在心诀上,那究竟出在何处,晏诗心中渐渐焦虑起来。
一日,晏诗天不亮就来到僻静崖坪,夜幕青蓝,一抹鱼肚白还远在天边,几点繁星闪烁着细碎的光。她看着这一幕,身体已经自动进入调息状态。
往日功法一行,真气自生,体内流转,真气愈加充盈。然则如今真气虽繁盛,却无论她如何催动流转,也不再增厚一分。
初时天朗气清,景色优美,晏诗尚能压抑住焦火,潜心修习。可随着晴日高起,万里无云,唯有雪光耀眼逼人,晏诗只觉的景色单调枯燥,远不如南方家乡,四季皆是色彩缤纷,不由心火渐旺,“停云停云,这连云都没有,叫人怎么停!”
晏诗心头愤怒难抑,来回徘徊之间只想痛痛快快打上一场,眼见脚下一层薄雪,情不自禁就使出了惊鸿步,身子忽左忽右,无迹可寻。恰巧此时来到一株枯树下,她伸手折了根树枝,一齐使出惊鸿刀法来。
没得几下,她忽然醒悟。如今薛璧晏孤飞行踪不明,山上人多眼杂,难免有人见过这个功法,自己怎能如此不智?遂用脚将地下痕迹尽数抹去。
继而想到,自己不过忍耐大半年,竟就这般难耐了么?那他们隐姓埋名乔装渔翁渔妇十余年,又是如何过来?想到此,晏诗心中一阵酸苦。
正是因此才上山习武,只待武功大成便好去找薛家报仇。可如今眼看连内门都进不去,父母之仇,该何时才得报?晏诗又是难以遏制的焦愤。
晏诗想罢,又坐了下来,心中默念,再次强迫自己进入了冥想境界。体内真气如约而至,似乎感应到她杂乱的心绪,真气亦有些暴躁不安。
晏诗忽而想到什么,面目一厉,周身气质陡变,体内真气如滔滔江水轰泻而下,直冲第三重境界关隘。
原是此番停滞日久,她决定索性强行冲关,这原是习武之大忌。轻则筋脉受损,重则一命呜呼。然则晏诗既然穿越新生,便遇到自己被害、父母身死之多舛命运,心中早已郁郁,如今眼看这一浅关都过不了,谈何日后。故而一怒之下,冒这般大险。
此时晏诗肺腑犹如翻江倒海,不断催发的真气在体内始终冲不破那层坚固屏障,变得越来越暴躁难驯,渐有失控的迹象。晏诗若是此番能约束真气,停下此念,或不至受伤。然则晏诗既然发动,又如何肯停。只道自己若此时停下,过后恐怕再无此无畏之举。因而不仅没有平息内劲,反而加速催动,犹如火上浇油,烈焰添薪,直把体内真气纵成脱缰的野马,在晏诗体内横冲直撞。
她只觉得好似体内有无数大手,正在疯狂的将她各处撕裂,脏腑全都搅成碎块,衣衫头发瞬间被冷汗浸透,寒风吹过,她竟然已不觉冷。
此时任凭嘴唇咬破,鲜血直流,她也无法控制,只能拼命引导真气往壁障上撞去,一旦成功,便万事大吉。
可那层壁障固若金汤,坚如磐石,任由你狂浪翻卷怒涛拍岸,它自丝毫不为所动。
然而此时晏诗已是面无人色,身形摇摇欲坠,她还在勉力支持。只是模糊中她亦是清楚,这种状态只消得再挨上片刻,她最后一丝气力耗尽,缰绳彻底崩断,真气失控冲向心脉,便是大罗金仙也救她不得。
她知此番要辜负许多人了,便不再想那诸般恩仇,只觉得这般死去,实在是太窝囊了些。
此时因为剧痛过甚,她也无力咬住嘴唇,身体渐渐麻木,失去知觉。她知道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意味着已超过承受范围,身体已经开始自行阻断对她的报告。死亡逼近,一切痛楚都即将远去。
晏诗开始感到浑身暖洋洋的,好似浸泡在无边的温泉里,通体舒泰。只道这是死神最后一丝怜悯,唇边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幽幽叹息,便失去了意识。
待晏诗悠悠醒转,睁开眼来,却看见一座白玉雕像。
那雕像闭目安坐,身姿端秀,风采卓然,五官更是如描似画,望之令人心折。
这是神仙么?
我这是在天国?
晏诗茫然的打量,忽见那神仙睁开了眼,直直朝她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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