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沈闻光的“善意的谎言”下,袁培没有深究二人,他是老了,不是死了。
他虽远在东夷,但是大越的情况也是略知一二,他知道袁芷和袁蒙的通缉令,也知道李道瑾“死了”七年。
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袁芷的性格袁培也知道,若是李道瑾真的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他怎么可能还悠闲的站在这听他讲?
从山上下来,柳宇桓一直缠着袁芷问一些柳莺歌的事情,问的李道瑾心烦。
李道瑾终于受不了了,“你不是一直关心你妹妹的动态吗,她出莲溪寺你都知道,还问什么。”
“关你什么事,你俩不是和离了吗,怎么不去找你的雪儿?”
“这怪谁啊,你和萧雪同流合污,要不是她,我俩用得着错过这么久?”
“啧啧啧,你自己能力不行,中了萧雪的计谋,干嘛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再说了,我哪知道萧雪是要给你催眠啊。”
“你也没干好事,从宁国到东夷,搅屎棍没当够是吧?”
“我是搅屎棍你是什么?屎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中间的袁芷烦的不行,“好了!你俩烦不烦,聒噪!”
俩人互相朝对方翻了个白眼,袁芷受不了了,跑去前面和沈闻星一起走。
几人回到东夷王城,袁培继续当他的流浪客,搜集有关追命宗遗事,袁芷一行人在王宫内找寻线索。
送到大越的挑衅书,绝不是恶作剧那么简单,背后一定还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郊外的破草房子里,力狮看着萧雪,任凭萧雪怎么闹,力狮死活不松口,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不是西凉人吗,给大越和东夷当走狗,你甘心吗?”
“关你什么事,谁出的钱够多,别说当走狗了,就是骑在我脖子上,我都得夸他骑的好。”
萧雪翻了个大白眼,没见过这么见钱眼开的人,真想用钱砸死他。
两人骂来骂去,忽然听到门外有异动,力狮拿起旁边的布将萧雪的嘴塞住,拿起旁边的棍子,站在门后。
“受死吧!”,力狮将棍子挥向将要推门而入的人。
李道瑾眼疾手快,抓住挥向自己的木棍,“你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
力狮摸摸脑袋,“我寻思你没那么快回来嘛,万一这女的老大来了,我不得防备着点啊。”
“他老大落网了,找个地方随便把她解决了吧。”
萧雪一听这话,如同五雷轰顶般,身体猛地一颤,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与担忧,扭动着身躯试图挣扎起身。
但嘴巴被紧紧堵住,只能发出低沉而急切的"呜呜"声,仿佛在向外界传递着求救信号。
终于,力狮伸手将堵在她口中的布条取出。嘴巴重获自由后,萧雪顾不上其他,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雨公子的状况:“你究竟把雨公子怎么了?快告诉我!”
李道瑾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设了个局将他捉住罢了。如今他正关押在地牢之中,等待明日问斩。哦,对了,我好像听王上说过,处决方式要么是凌迟处死,要么就是车裂之刑……哎呀呀,真是想想都觉得血腥残忍呢。”
萧雪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与绝望。她曾经倾心于李道瑾,但后来得知他已与袁芷成婚,心中的不甘转化为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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