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有美好的未来。

第二天中午,沈亭州才有机会走出房间出去喘一口气。

到了餐厅,许殉给沈亭州要了一份中式的小米辽参。

沈亭州:……

沈亭州喝着小米粥,吃着煎饺,总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周子探响亮的声音传来,“沈医生。”

沈亭州险些喝呛,下意识看了一眼身侧的许殉,正在扒虾的许殉面色淡淡,看不出太多情绪。

沈亭州:小许在扒虾,而我在扒瞎,

周子探快步走过来,不等沈亭州跟他寒暄,许殉先一步开口。

他对周子探说,“你是左脚先迈过来的,今天亭州不能见左脚先迈步的人,对他运势不好。”

现在周子探很信玄学,手腕戴着佛珠,脖子挂着谢凝送他的巴嘎拉,手机壳都是佛祖像。

周子探闻言一顿,二话不说跳着右脚离开了。

许殉一脸无辜,“我就是跟他开玩笑,他怎么真的信了?”

沈亭州:……

许殉把虾放到沈亭州碗里,“吃吧。”

沈亭州刚吃没几口,苏蔷跟大房哥过来了。

苏蔷专门来找沈亭州,他还没有放弃“四口之家”这个点子,并且坚信他们团结起来一定能干得过苏俞跟虞大、虞二。

苏蔷坐到沈亭州旁边,“沈医生,我们真的很需要你,你就跟许殉一块来嘛,我跟许殉也算很早就认识了,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的。”

对面的许殉开口,“我记得你。”

苏蔷开心起来,“你看吧,我就说他认识我。”

大房哥顿时感到危机,没想到除了沈医生这个天降,居然还有一个竹马。

他夫夫简直就是天降+竹马,这谁抵抗得了!

许殉说,“小时候你跟你哥来我外婆家拜年,我记得你哥叫你什么来着,好像是大……”

被触及到逆鳞的苏蔷,呼吸急了一下,怒而离开。

虽然章廊不明白为什么苏蔷为什么总跟自己的名字过不去,但维护苏蔷几乎是本能,他指责地看着许殉,“你怎么能在蔷蔷面前说‘大’字!”

许殉看向他,“对不起,但能请你离我们远一点吗?”

没想到他这么直白,章廊惊了,“什么?”

许殉说:“我不是针对你,只是以后我跟亭州是要结婚的,我们这边的婚礼喜欢图吉利,所以不能跟n分之一交朋友,抱歉。”

沈亭州的呼吸都停了。

章廊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气抖冷,以至于说话都显得中气不足,“我、我可是大房!”

许殉:“抱歉,我是唯一。”

沈亭州感觉小许说了一种新型的语言,礼貌但又不那么礼貌。

许殉轻描淡写的“我是唯一”,绝杀了章廊那颗大房的心,他掩面哭泣离去。

许殉似乎有些困惑,再次无辜地问沈亭州,“我没说什么吧?”

沈亭州默然摇头。

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是杀人诛心罢了。

轻松连斩两拨人马,许殉终于迎来最强劲的对手,大小鱼夫夫。

“呀。”苏俞的脑袋突然探过来,歪着头说话,“沈医生旁边没人坐,是给我留的位置吗?”

问完之后,他又自己回答,“应该是的,毕竟我肚子里怀着沈医生的好孩子。”

沈亭州眉心一跳,“是虞先生的孩子,我只是一个干爹。”

苏俞坐到沈亭州旁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许殉,“是我说错话了,沈医生只是这个孩子的干爹,真的没有其他关系。”

怎么感觉苏俞越描越黑?

沈亭州清了一下喉咙,“咳,小许是知道这件事的。”

不仅知道,还曾拿小银渐层上门“讨伐”过他。

苏俞还是小心翼翼地模样,“知道就好,我就是怕许先生会生气。”

许殉倒了一杯茶给苏俞。

沈亭州忙说,“他现在不能喝茶。”

苏俞眨着眼睛,弱小又无助,“没关系的,许先生给我的总是要喝的。”

许殉收回了茶杯,“你看起来确实不需要喝,已经挺茶的。”

沈亭州:……

苏俞撅了一下嘴。

坐在对面的虞明宴看到苏俞吃瘪,开口帮腔,“我跟小鱼已经定下这个孩子的名字,就叫苏明亭,正好是我们三个人的名字。”

沈亭州:!!!

苏俞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是呀是呀,我、阿宴,还有沈医生的名字。”

说完之后,他又朝许殉看了过去,“许先生不会生气吧?”

沈亭州感觉自己应该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去月球上住一段时间。

许殉淡然看来,“你们最好还是换一个名字。”

苏俞把身体一缩,可怜巴巴地望向沈亭州,“哥哥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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