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梦大声重复:
“禁脔!”
桂如月扶额,这究竟是什么神展开。
而丁知府,此刻只想狠狠掐自己的人中。
他究竟听到了什么?
谁,谁把张恒义当禁……禁脔?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殊不知,杨小梦嫌事不够大,又祭出一记重锤:
“知府大人,不要以为你是父母官,就可以一手遮天!你遮得住民心吗?大家都知道,你根本没有女儿,并不是要许张恒义为婿。你是和桂如月合伙,用青年男子满足自己肮脏不可道人的私欲罢了!”
丁知府:……
他本已经有七八分接受这门亲事,可今日的见闻,让他深深后悔。
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打发春仪回乡当姑子算了!
此时,吃瓜婆子们的议论声是压也压不住了:
“先前传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倒是真的,要不岂有女儿不来,爹亲自来的道理……”
“这知府大人虽然有些年纪,但玉面俊俏,倒也不输女子,难怪喜欢张恒义那等黑壮汉子……”
“张大嫂这么做可太亏心了,虽说是养子,也不能这么卖身给人家呀……”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丁知府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顿时大脑充血,冲进房中扯被子:
“张恒义,你给我滚出来!你这混账东西,还藏着掩着做……”
话还没说完,一张小巧的脸蛋出现在被子下面。
丁春仪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说:
“知府大人,是我呀……”
丁知府:……
众婆媳:……
杨小梦不可置信地尖叫:
“怎么是你!”
正在这时,张恒义竟从门外走进来,满脸愤怒:
“杨小梦,我跟你无冤无仇,又无往来,为什么你要污蔑我?”
而桂如月笑得很真诚:
“杨小梦,你不是说心悦于我儿么?怎跟别的人躺一张床去了。我劝你还是早点把衣衫穿上,省得丢人。”
杨小梦连遭逼问,又懵又羞,连哭也忘记了。
幸而其他婆子给她把地上的衣裳捡了来,她哆哆嗦嗦穿上,面色通红。
丁知府则是懵逼:
“春、春仪,你怎的在这?”
丁春仪伸了个懒腰,笑嘻嘻:
“最近天冷,我睡不好,张大嫂就让我跟张恒义换个房间哩。可我没想到,我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个人闯进来,光溜溜跟我挤被窝……”
“你胡说!你胡说!是你们故意陷害我,你们用了计……”杨小梦又哭又闹。
“用的什么计?门不是你推开的?床不是你自己爬的?我睡得好好的,我用什么计了。”丁春仪嗤笑。
“倒是你,特特往张恒义床上爬,还演这么一出。要不是床上躺的是我,如今张恒义百口莫辩了呗?多亏张大嫂有先见之明!”
“你……你……”杨小梦气得浑身发抖,然后捂着脸,放声大哭。
“我不活了!就因着张恒义见不得我跟铁牛哥好,他威胁我,让我跟铁牛哥退了亲,如今又故意算计我!你们一家子都是黑毒的心,攀上知府,便不得了了!我今日就要以死明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说着便往墙上一撞。
可是,要说她是有心呢,还是凑巧?
偏偏是往张铁牛站的那一面墙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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