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两个大棚,为了抢它俩,几个男人还打起来了呢。

苟赖和狗剩因为不要脸,最后抢到手了。

高兴得他俩喝了好几天的酒,赌场都进出好机会,欠了大笔赌债也不眨眼。

有人问,他们就得意地说:

“这算什么!如今我有聚宝盆,一点银子根本不在话下!”

这是完全将大棚据为己有了。

今天狗剩就是来看看,棚里的金宝贝长好没有。

只是不想,遇到死而复生的桂如月,给吓跑了。

“狗剩跑是跑了,但吃到嘴里的肉,他们怎么舍得吐出来。”

周成嫂心有戚戚:

“现在大家伙都说,张恒义犯了大罪。张大嫂,就算你回来了,可你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女孩子,恐怕他们也不怕。”

张小竹沉不住气,问:

“我哥才没有犯罪,周成嫂,你没说吗?”

周成嫂说:“我说了呀!但人家可不信我,还说我是故意唬着大家,好把地分了!我和花儿娘一样,实在是……哎!”

她懊恼地拍大腿。

接着她又说:

“不过,好在张老二家没跟上府县去,他家老子儿子四个男人哩,王氏那婆娘又凶,倒没人敢欺负他们。张老二还算有心,把鸡鸭猪给你护住了,只是菜地就……”

哦?

听到张老二居然帮忙护着大房的家产,桂如月有些意外。

自从分家后,她跟祖屋那群老张家的基本断了联系。

分家之初难一些,张老二时不时有照应,但双方关系都是淡淡的。

待桂如月立起来后,他更是不来沾边了。

没想到,在如此危急的时刻,他还能想着为她护住家产。

桂如月的心思转了两下,笑着说:

“无事,既然我回来了,便好了。你们不用担心。”

她把从州府带回来的特产,给两人分了些,让她们回家去。

然后,她又把府县时新的布料、年货点心挑了些包起来,往祖屋那边走去。

祖屋里,王氏正喂小鸡呢,一边喂一边骂:

“……一个个净知道躲懒!一说去府县,争先恐后都去了,把家里地里的活丢给我们!去做什么证人,指定是趁机逛府县去了,少不得还去老四那儿去快活呢!我这些年也给老四挤了不少银子,本也该得他一点报答才是……”

她越说越后悔,觉得自己没能跟着一块去真是天大损失。

唉,怪就怪自家男人硬是不去,也不让她娘几个去,一说不想沾上官司,二说家里需要留人照应。

她还能不知道么,男人哪里是怕官司,分明是不想为难大房。

真是的,不为难就不为难呗,那她到了府县,不说话不就成了?

白白浪费一个能免费游府县的机会!

她这儿正在生气呢,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老二在家不?”

正在气头上的她头也不回:

“不在!死了!”

赵老二闻声从堂屋探出头来:

“你这婆娘,瞎说什么呢。是谁来了?”

俩公婆往门外一看,哟呵,稀客!

“大嫂,你没事!太好了!”赵老二赶紧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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