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最后因个人能力不足,我必须离职,我也希望离开时能问心无愧。”
陈周路和刘海山一同转向江胜利,他们从江胜利的眼中看到了炽热的火焰,以及决心一搏的勇气……
江胜利已无退路,只能孤注一掷,但他深知此事单凭一己之力无法完成。
话音未落,他继续说:“我需要你们全力协助,事情有了进展,即使无法给予物质报答,我愿倾尽半年的俸禄,邀请你们在金夏市享受一场魔法盛宴。”
陈周路惊讶:“为何非要到金夏市宴请我们?”
“因为我是山南县的县委书纪,而非金夏市的政要,所以在金夏市,我与你们一样,只是平民。如此,我请你们用餐既不会违背党性原则,也不会违反组织纪律。”
原来如此!
陈周路笑了:“那就一言为定,你的宴请我们一定会参加。”
“好,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江胜利伸出一只手,陈周路立即果断地把手搭在其上,随后刘海山也伸出了手。
陈周路转头,目光中充满期待地看向牛德旺...
在一片神秘的迷雾森林边缘,古老的村落里,牛德旺仅犹豫了瞬息,便跨步向前,伸出他的右臂。随后,那些掌控商业力量的巨头们纷纷聚拢而来。
江胜利眼中燃烧着炽热的信念:“我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联手,对付不了小小的山南郡任何一个角落!”
这景象令李虎与黄毛心潮澎湃……
陈周路微笑着对江胜利保证:“给我们一些时日,我们将在山南郡上演一场凭空创造的奇迹。”
闻言,江胜利欣喜若狂:“那我便满怀期待了!”
在一座由两座大小不一的木屋和一间小灶房构成的庭院中,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正在照料着几盆稀有的魔法植物。
同样年龄的中年女子,手中捧着一只巨大的魔茶壶,从最大的木屋里走出:“今日难得一同休憩,午后要不要一起漫步林间小径,欣赏奇景?”
“不去了,出门就得动用魔法石,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能省下不少。”
“瞧你这话说的,再过几年我们都将成为老魔法师,存那么多魔法石不用有何意义?”
“这话可真是,我们存了很多魔法石吗?两张储蓄卷加起来,也就六个魔法结晶罢了,那也算很多吗?”
女子略显尴尬,却依然坚称:“六个魔法结晶虽非巨款,但也算可观,许多家庭连这数目都难以积累。”
男子名叫张德福,女子唤作姜桂英,二人都是山南郡学府的教师,每月有着稳定的魔力薪酬。得益于姜桂英的精打细算和张德福的节俭,二十年来他们积累了这六个魔法结晶的财富……
“还是将这些魔法石留给我们的女儿和孙女吧,她们的生活不易。”
“不会的,上次燕子带柔柔回来告诉我,陈周路已经改过自新,每天都勤勉工作,用挣来的魔力结晶养活她们母女,还说她们现在过得很好。”
“哼,上次在市场上遇见她们母女,她也是这么说的,但那些话听听就算了,不能当真!陈周路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清楚吗?我不信他会真心悔改,恐怕是女儿不想让我们担心,只报喜不报忧!”
姜桂英将手中的魔茶壶搁在一张倾斜却稳固的古旧木桌上,然后坐在同样斑驳的长凳上。
“但女儿从小到大,从不说谎。”
张德福坚持己见:“那可难说,她为了让咱们不忧虑,说些善意的谎言也是有可能的。说起来,我们当初也是被媒婆的幻术迷惑,才相信了她满口胡言,将我们珍贵的女儿嫁给了那个无赖巫师!”。
姜桂英轻轻皱起眉,低声道:“唉,面对这种情况,又能如何,还是少言为妙。”
“难道我说错了?不劳作,不赚金币,却挖空心思榨取我们给女儿的一点微薄生活费,他是何许人也!真是个无赖之徒。”
“他现在似乎已经悔改了。”
“你是看到了他的转变,还是我看到了?”
“咱家的女儿说的,我相信咱闺女不会骗我。”
“你还指望天上会掉落魔法面包呢,哼。”
这两人便是张玉燕的双亲,由于陈周路过去的种种劣行,他们曾义愤填膺地断绝了与陈周路的一切联系。尽管如此,他们仍乐意接受张玉燕带着女儿柔柔和秘密回家探望。
每当张玉燕回家,他们总会偷偷塞给她几十枚银币作为私房钱,生怕陈周路发现而掠夺一空。即便如此,他们仍不忘叮嘱张玉燕将钱藏好,以免被陈周路发现而挥霍殆尽。
幸运的是,张玉燕从未告诉父母,陈周路找不到钱时还会对她和孩子动粗!不然,这对老夫妇很可能早已向陈周路发起挑战!
当然,那些事情都属于旧陈周路的行为,与现在这个陈周路无关。然而,谁能想象世上竟有两位截然不同却又奇妙地共存的“陈周路”呢!
夫妻俩只有一个独生女张玉燕,回想起自己将珍宝女儿推向困境,两人心中便如同被针刺般痛苦。可惜,在这个封闭的时代,离婚二字,谁敢轻易提及?
又有谁能承受得起那样的社会压力?
姜桂英谨慎地提议:“要不再过些日子,我们亲自去看看实际情况?”
这次,张德福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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