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儿,我的公主殿下,驸马爷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名字?殿下你说,我该是用李问道呢,还是李长庚?”
由于距离太远,李长庚还没感觉到有人、妖正在赶过来,但他也觉得现在讨论这个没啥意义,一切还要等到他们离开这个增广无极大阵后再说。于是,就顺着浑家的话,戏谑般地问了句。
“驸马爷是忘了吗,你叫李问道,字长庚,李问道、李长庚,两个都是你最正正经经的名号呢。不过嘛,既然是在这方天地里,那还是用李长庚吧,万一你就是那个李星君呢?这可就是你的道场啊,哈哈!哎呀不要,烦人!把我的鞋子穿上嘛。”
声音娇娇软软,还带着麻麻酥酥的甜味,一点不像是拒绝,反倒是满满地诱惑,让李长庚心头一甜,刚才的难受几乎一扫而空。等他兴致勃勃地把那双散发着淡淡幽兰香味的纤细圆润,收在手里把玩够了,这才拉着那双小脚的主人一起飞身来到刚才的山体边,再一次龙飞凤舞地刻下了落款:三清弟子李长庚携妻月瞳。
无论时光如何流逝,世界如何转换,身份怎么不同,李问道也罢,李长庚也罢,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他是道家弟子。
李长庚楼抱着月瞳,两人一起,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落款,一时间思绪万千。
“贤伉俪真是好兴致,不过这瀑布一直在我教之外的偏僻后山,除了老夫偶尔在此吹竽,少有人来。嗯,无尽流瀑,倒是个好名字。呵呵!”
南郭独竽先生一身青色道袍,手拿一支古色古香的暗色竹竽,正远远地立在半山坡一棵松树之下。
山风微澜、衣袂飘飘,仙风道骨。
“南郭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不会这么巧吧?该不会又是你们楚教主派先生跟追我们的?”
白云飘落在山体上,李长庚拉着月瞳走下云端。
“是巧合,又不全算是巧合,老夫偶尔也会来这无尽流瀑吹竽,呵呵。”
南郭先生面相上未满五旬,但是月瞳仙子知道此人已是地仙,一身修为不下于楚教主,岁月更不知几何。他这话说的也算坦荡,等于是隐晦地承认了李长庚的猜测。
“先生真的喜欢一个人独自鼓竽?”
崖边因为瀑布的原因,山风更大,吹的仙子长发飞扬,她就这么玉手轻抚秀发,端庄大方的站立在自己郎君的身边,俏生生地就问了这么一句。
月瞳的感知力很强,她毕竟是仙界少有的大罗金仙,知道刚才郎君在她身上胡闹时,这位南郭先生还没翻过山,根本看不到,所以才敢面对他,不然早就羞得躲远远的了。
仙子的凡身在吴越受到了良好的儒家教育,对后世有关南郭先生的故事,甚感好奇,不是滥竽充数的嘛?这怎么不一样了?会不会不是后世齐宣王、齐闵王父子的那位南郭先生呢?
早上一见到他时,夫妻二人就自动把这位南郭独竽先生,当成了后世成语中的那位南郭先生。也难怪啊,复姓南郭的本就稀少,再加上人家又喜欢鼓竽,搁谁不会这么联想呢。
“异域无岁月,风月不同天。在下奉师命漂泊世外半生,这竽声绕耳便是对我中土的思念。”
南郭先生已是人族的地仙,论修为,等同于妖族的妖仙,都是只差一步入仙班。不过,面对李长庚的妻子林月瞳,南郭独竽还是谦虚地自称在下,在一位九尾仙狐族的万年大妖面前,他也不敢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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