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秦禹苍就把夏泽笙按在墙上,使劲亲吻,夏泽笙想要跟他说等一等,可是嘴巴只是刚刚打开,秦禹苍就乘虚而入,吞掉了他每一个字。

于是只剩下几声呜咽,便没了声音。

只能任由秦禹苍攻城略地。

又过了好一阵子,秦禹苍才松开他,夏泽笙急促喘息着,微微张开的嘴角还残留着湿意,意识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这样夏泽笙看起来像是完全地被自己的气息沾染,很是令人愉悦,秦禹苍自己都没察觉地勾起嘴角,问他:“回来路上吃饭了吗?”

夏泽笙说:“下午在臻美吃过了。”

说话之间,他终于清醒了一些,把刚才因为秦禹苍突然袭击掉落在地的背包捡起来,放在储物柜上,然后看到了手边好几条颜色不一的领带,一时有点困惑。

“怎么把领带放在门口?”

“没人给我系。”秦禹苍在他耳边说,“夏夏给我系好不好?”

他的气息就在夏泽笙耳边,痒痒的,夏泽笙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艰难地想要挣脱,却依旧被秦禹苍牢牢地抱在怀里:“好……以后上班……早、早晨我给你系。”

“不,我要你现在就系。”秦禹苍道,“系给我看。”

夏泽笙更困惑了。

秦禹苍笑了,用拇指擦拭他嘴角,低声道:“你不会以为,一周没见,我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吧?”

夏泽笙很快就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

他被按倒在床上,双手被迫缚在身后,秦禹苍在他耳边道:“这是周一你忘记给我系的那条灰色纯棉领带。”

夏泽笙扭过头去不敢看他,耳朵尖却红着,蝴蝶骨因为这个姿势而凸显,微微发颤的他看起来像是风中的一朵茉莉花。

脚踝两侧各有了束缚感。

“这是周二和周三的羊绒领带。”秦禹苍又说。

“这是周四那条蓝色的领带。”眼睛被黑色覆盖住,黑暗中秦禹苍的声音传来。夏泽笙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感觉自己羞得浑身滚烫。

“你……你明明没有回家。”他微弱地抗议,“童昊和我说过。你根本……没有换过这么多领带。”

黑暗中传来秦禹苍的叹息:“都怪夏夏,没有给我回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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