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随摇晃着手里的茶杯,唇角勾了一抹笑道:“准确的来说是你的夫君知道。”

沈南书了然,果然同她猜想的一样:“你就不怕是你阿姐故意离开的?”

“不是没有过这个猜想,但我不信!”

沈南书颔首,但笑不语。

莫随将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令牌推到沈南书的面前:“这是一支由女子组成的刺客队伍,这支队伍的主人在一次刺杀任务当中死了,我同她有些许交情所以这块令牌阴差阳错的到了我手里,现在我把她交给更适合掌握她的人。”

沈南书呷了一口茶,一支女子刺客队伍不管是刺杀还是护卫这对她而言都有很强大的吸引力。

“我很好奇,既然你已经查到了这些为何不自己同王爷交涉,来找我一个妇道人家是不是有些舍近求远了。”

“那当然是因为只有贿赂了王妃才好行事。”

沈南书颔首将令牌推了回去:“你说的话我会转达王爷,至于你阿姐会如何决定我们无权干涉。”

莫随嘴角弧度渐深道:“这是自然,多谢王妃。”

“此令牌你且收回,你所想不差,它于我确实颇具吸引力。然我沈南书并非助人必收礼之人。”沈南书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袖,转身看向莫随道:“尤以朋友之忙为重。”

莫随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朝着女人的背影扬声道:“好!那我就静候朋友佳音了!”

沈南书没有回头,十分随意的摆了摆手,便彻底消失在了男人的视线里。

桃夭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神,说道:“公子既喜欢,为何不直白告知王妃,以公子之才华,定能获得……”

“桃夭。”莫随语气温冷,方才还含笑的双目也变得平静,“本阁主怎不知,在你眼中我竟是这种人?”

桃夭斟酒的手一抖,托盘上即刻出现几处酒渍。

“是桃夭多嘴了。”

莫随侧过头,语气沉稳又似另有所指:“不过你所言不无道理,我的确对她颇感兴趣,但比起无果的爱情,我更愿以朋友之姿伴她左右。”

看着下面的人来人往,莫随的眼里放出星星光彩。

他终于要跟阿姐团聚了,这么多年他从未放弃找过阿姐,他也断然不相信阿姐会抛下自己独自离开,如今所谓大仇已经烟消云散,只有阿姐成了他的心头病。

现在,这个心头病也终于能得到治愈了。

京城郊外的一处宅院,院子里种着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只不过在这冰冷的冬日那棵树也显得没有了生机。

“还在练剑,再练下去我这辛辛苦苦煲的汤可就冷了。”

妩媚的女声打破了这片寒冷,平添了几分暖意。

顾儒礼重剑一甩,顿时一道剑气扫荡起了层层树叶,他虽然没答话但是还是在这一剑后放下了重剑。

柳媚儿走过来给他擦拭额头的汗珠:“主上给你总教头这个任务就是让你这么辛苦,你又何苦为难自己。”

顾儒礼冷哼一声,大手一挥,拨开了柳媚儿的擦拭,大剌剌地坐到桌子旁:“你这女人懂什么,主上固然好心,但我顾儒礼岂会被这点小伤击败,这左手剑我定要练成。”

柳媚儿为他盛好汤,语气不快:“是是是,你说得对,就你们这些男人懂。”

顾儒礼自知说错话,看着女人的脸,嘴唇动了动,却不知如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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