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太阳当空,就算是最阴暗的地方也会被太阳照亮。

虢王乌其震早已经驾临斗兽场,他看着被关到斗兽台的嵇灵、姜子陵等人,满脸嗜血的快感。

眼看时辰已到,急命属下传令,“受刑!”

随着乌其震一声令下,几头凶猛的野兽被放了出来。它们咆哮着冲向嵇灵等人。

嵇灵毫不畏惧,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暗暗运劲,准备找机会挣脱束缚,实施计划。

就在这时,一头巨大的狮子扑向了嵇灵,嵇灵并不闪躲。

在千钧一发之际,姜子陵和萧山同时出手,吸引了狮子的注意。

而他们的同伴王向那边却是引着扑食的老虎猛玛向嵇灵而来。

嵇灵像是被猛兽围攻,不断朝斗兽台边缘的围栏躲去。

斗兽场上的民众齐齐被这凶险的一幕吸引了目光,内心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这个杀掉许多虢国人的贼寇活该死的这么惨。

乌其震更是激动,他搭在王座上的手青筋突起,期待而又紧张地看着那个他恨极了的对手被野兽撕碎吞吃入腹。

而就在所有人将目光注意到嵇灵身上的时候,却见那少年竟然沿着围栏几步向上,竟是跨出了斗兽台。

嵇灵并不给这些人反应的机会,借着围栏的高度,纵身一跃,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乌其震。手中利器寒芒闪烁,直取乌其震咽喉。

乌其震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寒光一闪,乌其震惨叫一声,预期的疼痛却是没有到来。

侍从来不及护卫,就见他们的王已在敌手。

而见到如此场景,斗兽场周围一片混乱,而虢王的贴身护卫队却是反应极为迅速,迅速要上前将嵇灵围起,而姜子陵等人也开始行动,迅速逃离围笼,从最近的侍卫手中夺过武器,守在外围,形成小型围剿的阵势。

虢国护卫队虽处如此境地,却并不慌乱,为首的和扎南喝道:“尔等竖子,竟想凭这几人就想夺我虢国气运!”

“我警告你,尽快将吾王放开,否则今日你们休想如此轻易就死掉!”

乌其震闻言也是清醒过来,威胁架着他脖子的嵇灵道:“你不敢杀吾!吾虽为王,但吾虽死,虢国还会有新的王,你离国的兵照样挡不住吾虢国猛犸军。”

嵇灵却是未受影响,嗤笑道:“是吗?乌其震,你太天真了!你这虢城虽有猛犸军守着,可你不知道,猛犸最怕耗子,而现在,你这城内,已经满是像我这般的耗子!”

“否则,你以为你真能抓住我?”

话落,他朝外大喝:“烽晓!动!”

瞬间,埋伏在四周的离军小队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场上的局势。

将虢国民众围困,在斗兽场上架起弓弩,发话道:“乌其震,尽快受降!我离军已经兵临城下,你虢军已无人能支援此地,且虢国粮草已尽数被我烽晓烧毁,今日你若不降,那你虢国的伤亡只会更重。”

乌其震并不相信,他迫切地想要自己相信你这只是敌人的诈,可过往的战绩又叫乌其震认可烽晓有这样的能耐。

当东方粮草的位置浓烟滚滚时,他坚持的底气彻底坍塌了。

粮草没了,援军这个时候还没到,完了!他彻底完了!

嵇灵手里的铁片更加贴近乌其震的脖颈,威胁道:“今日你不降也得降!”

乌其震却是无法轻易低头。

虢国多年积蓄,这一仗他们本是势在必得的。

可原本预估两年的战事,却是打得艰难,竟拖了四年。

战事四年,离军到了极限,他们虢国也不轻松,这场战,他万事俱备,这一场仗原本一定会赢的。

这一切都是这个嵇灵作怪,若不是他几次三番探查到他们的情报,又杀了虢国最英勇的将军,他的王弟。

那虢国绝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他不服!他不服!

“你若不投降,那城破之时,你虢国百姓只会伤残更多,你虢国会满是血腥,若现在投降,我可保证,离军绝不会平白伤害你们虢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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