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祝县令时不时地会来一趟,有时隔三天,有时隔五天。
玉儿并没有特别在意他的存在,只是偶尔看见他了,主动搭两句话。
当然了,人家的目标也不是玉儿,而是烟娘和闻先生。
玉儿在长安悠闲度日,却不知道,钱塘县那边的爱恨情仇也在进一步发展。
连翘终于告诉了大胡子,自己是当年得那个被他抛下的小女孩。
甚至于为了能够进一步修行,向白素贞发起挑战,她选择向法海拜师。
最终确实学了凤凰令,也重创了喝了符水的白素贞。
而大胡子为了让自己的丫头明白是非曲直,情愿以性命相救白素贞。
祝县令又和烟娘了解完了一个村子的情况,打算回府衙,处理日常事务。
就看到玉儿,悠闲的得在屋檐下荡着秋千,让他羡慕的呀!
眼珠子都快红了。
玉儿则是瞥了他一眼,“别看了,看了你也做不到,毕竟,我手底下的能人辈出,我才能这么舒服。”
“奶奶,那您说我是不是也应该培植一些自己的人手。”
玉儿压根不搭理他那一茬,“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问我,我不懂你们人族官场的事。”
“反正你的小命,我肯定能帮你保住,只要你自己别太作。”
没办法,祝县令自己自讨了个没趣,讪讪的走了。
“大人,明明也挺关心这孩子的,怎么说话这么不留情。”
烟娘等祝县令走了以后,才出来,守在玉儿身后为她推秋千。
“他太精明了点,怪不得能出来做官,他和元宝在这方面可真不太一样。”
“元宝说话,从来不会试探人的。”
玉儿看到庙门的方向。
“大人这是有点移情呢,小祝县令是因为和咱们终归时日短不熟,说话谨慎小心,也是害怕咱们不喜欢他。”
“元宝的情况可太不一样了,从怀孕到出生,再到养育读书,那天不是在庙里。”
“只要有时间,你总要逗逗他,带他玩。性格自然是不一样的。”
玉儿也笑了,“是我苛责了。”
烟娘说这话是为了劝解玉儿,可不是为了让玉儿反省。
“大人,您可不要这么说,您那里严苛了,若是,您都算严苛。”
“这世上,可就没有比你再仁慈仁爱的了。”
钱画和钱正拿着这个月的月例出去转了转,买了堆东西回来。
刚面门听到了烟娘说的话,连连点头,“烟娘姐说的对。”
玉儿本来是浅笑,听到他俩的应和,是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
“两个小傻子,半听不听的,烟娘说什么,你们都说她说的对。”
钱画想说点什么,被钱正摁住,自己开了口。
“大人,我们是真心觉得大人好,大人对我们不是奴仆一样,而是拿我们当兄弟姐妹。”
“又教会了我们那么多东西,就凭这一条,说一句恩同再造,一点也不假。”
“烟娘姐的心肯定也是如此,甚至更甚。”
“说得好。”闻先生的文书在身侧浮着,自己空出手来为钱正拍手鼓掌。
“他们所言,也是我心中所想。”
“我当年是真的没想到,大人能如此自然的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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