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墨承心中暗自嘀咕着【渣爹是不是最近纵欲过度了,小爷怎么看着他的身体有点虚啊?】
这句轻声的嘀咕,犹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让所有能听到他心声的人都震惊得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咳咳!”
“咳咳~”太子和三皇子同时被粥呛到,咳嗽声不断。
梨瑾见状,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双手轻轻地给太子和三皇子拍着后背,关切地问道:“慢慢吃,怎么同时都呛到了呢?”
赵帝则惊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心中暗自叫苦,很想大声反驳。
他最近可没有纵欲过度啊!
他已经足足有十五天没有翻过后宫嫔妃的牌子了!怎么可能纵欲过度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啊!
这时,梨宁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小笼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赵帝,心中暗道:【哥哥,宁儿观之,渣爹的气色,不像是纵欲过度的那种身体虚啊。】
她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赵帝,反正看着渣爹,她知道渣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和哥哥在心里偷偷说他的坏话。
【哟,你这小家伙,知道什么呀!小爷跟你细细说来,你瞧,
渣爹他腰膝酸软,今早起来,腰部和膝盖周围更是酸痛难忍,浑身乏力,连行走都困难。
可他呢,竟一路从养心殿艰难地走到了惜花宫,还有,他年纪不大,走这么一段小路程的路而已,他的气息都如此不稳定。
还有啊,他某些运动存在功能性障碍,每次都数不到两百个数就草草了事。
这可不就是肾虚的表现吗?哦,对了,他还尿频尿急呢,你瞧,他马上就要去如厕了。】
憋着尿的赵帝,此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憋又憋不住,耳尖都憋得通红。
这些症状,他都……
他都有啊!
太子和三皇子两个人,则把头埋得低低的,拼命往嘴里塞着小笼包。
这弟弟和妹妹的心声犹如惊雷,实在太刺激了,这些话岂是他们这个年纪能听的!
可是,他们不懂,父皇到底做了什么运动呢?
他整天埋头批奏折,每份奏折批得确实很快,估计是两百个数都没有就批完了呢。
可这……这算什么运动呢?
“爱妃……朕失陪一下……”赵帝满脸尴尬,脚步匆匆地朝惜花宫茅房跑去。
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奈,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众人面前。
【呵呵……小爷没有说错吧,就是尿频尿急!妥妥的肾虚!】
赵帝听到梨墨承的心声,心中一惊,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心中暗暗叫苦。
他真的没有纵欲过度啊!这可真是冤枉啊!
此刻的赵帝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无奈,却又无法解释。
等他终于释放完毕,回到院子里时,只见几个小孩都已经吃饱饱,正在开心地玩耍着。
“今日功课做了吗?”赵帝为了缓解尴尬,强装出镇定的样子,轻声问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希望孩子们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若他们都没有做,他便可以趁机打一下他们,出一下胸口闷气。
然而,太子和三皇子的反应却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他们抬起头,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纷纷说道:“父皇,我们已经做完功课啦!”他们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和自信。
赵帝看着孩子们欢快的模样,心中的尴尬渐渐消散。
他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孩子们的头发,微笑着说道:“做得很好,你们都是最棒的。”
赵帝慈爱地跟太子和三皇子说了好一会儿话,语重心长地勉励了他们几句,随后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因为他实在快憋不住尿了。
只有梨宁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她心中暗自纳闷,总觉得渣爹的症状不像是身体虚,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她那小小的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还没等梨宁细细思量,就被太子和三皇子热情地抱到了外面,四个小孩嘻嘻哈哈地追追闹闹,这一刻,他们就如同寻常老百姓家的孩子一般,充满了童真和快乐。
梨瑾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着孩子们嬉戏,刚才儿子心声嘀咕的话,她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赵帝身上。
此刻,她最为在意的便是自己身上的魔印。
上次听黑鹰说,有一个人知晓那些解除魔印的珍稀药材的所在之处。
然而,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那个人竟然远行他乡,这一消息如同巨石砸在梨瑾的心上,让她的心情愈发焦急。她渴望着能早日找到那个人,解除身上的魔印,重获自由。
每一刻的等待都像是度日如年,心中充斥着对未来的不安和期待。
时光匆匆,转眼又过了两天。长街上,一辆小巧的马车缓缓行驶着。
马车前头,坐着一个手拿鞭子、身穿蓝色宫服的太监,和一位身着墨青色衣衫的小丫鬟。
马车内,吴林氏身着一身灰青色的衣衫,稳稳地坐在马车上。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闺女竟然如此有出息,能够说服陛下下圣旨,让她这个生母到宫里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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