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肯为我们所用,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子也同意他的意见,那黑疙瘩要是弄到手了,照着造出许多出来,发给军中的将士,简直如虎添翼,将会所向披靡。

“难就难在,她不肯为我们效力。”

王公子轻叹一声,又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她一介女流,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将来总会嫁人,相夫教子。

冲着这一点,倒是可以做一下文章。”

止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也不知道此时说着话,会不会惹得主子不高兴,他姑且斗胆了。

王公子墨眸猛抬,目光锁定了他,问:

“你想说什么?”

止争嗓子一噎,被公子看得有些心虚,不敢继续往下说,又躲不过公子的目光,便撒谎道:

“属下觉得,可以观察一下她心仪谁,让心仪的人去说服她,为我所用。”

眼睫微垂,王公子挺了挺后腰,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声音淡淡地问:

“那你观察出来,她心仪谁了?”

止争没想到自家公子会这么问自己,一时间有点哑口,吭哧了半天,又不得不答,试探性地的说:

“温姑娘虽然已经消除了奴籍,毕竟家境贫寒,出身低微,她跟不二大哥又异常聊得来......”

不等止争把话说完,立马被王公子打断了:

“不二是同她聊的来,又不门当户对,量她父母也不会同意。”

止争咽了咽唾沫,有点不敢接话了,真恨自己多嘴,好像惹公子不高兴了。

话毕,注意到止争大气儿都不敢喘的样子,王公子也意识到刚才自己言语过于激烈,继而放缓了语气,道:

“你可能不知道,她家虽穷,她父亲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已中秀才,勉强也算清流之家了。”

他这么一抬举温家,听起来确实是那么回事,好歹人家父亲还有点小功名在身,不二一家却在王公子府里当下人。

“那,那确实不合适了。”

止争一开始不是这样想的,温美酒也曾经在府上做过丫鬟,不二一家又在府上多年,算是忠仆,这样的身份也算对等,他才敢那么随口一提。

“那还能又谁?”

王公子又问。

自家公子这么一说,别说不二了,止争瞬间都觉得自己和温美酒的身份悬殊都很大,哪里还敢妄议。

俯身拱手,止争老老实实道:

“属下愚笨,想不出了。”

“再好好想想。”

公子也不知道是故意为难他,还是怎的,想不出来还要让他想。

止争十分为难,故意抱怨道:

“那温姑娘家世如此好,人又长得闭月羞花,以属下对她的观察,她心性极高,挑选男人定然眼高于定,谁谁都瞧不上。”

王公子却不同意了,又反驳:

“她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秀才而已,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资格眼高于顶。”

正着说,反着说都不行,止争干脆闭嘴不答,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王公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强人所难,轻轻叹息一声,道:

“忙了半天,你也去休息吧。”

“属下不敢,公子你的伤口还没好,要不要从外面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止争想起刚才温美酒来了,吓得公子连伤口都没来得及看,内心还是无比担心的,万一化脓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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