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躺了半个月?”
“是的,神明大人。”
“而因为她之前那张戏剧愚人卡牌彻底碎掉了,然后出现了一张新的戏剧愚人卡牌,是我们十三戏剧愚人的身份牌。”
“作为神明大人的手下,犯下了如此....额...怎么说来着,滔天...大错?”
“已经连续写了半个月不知道多少万个字的检讨了,安洁莉卡的原话是:神明大人一日不醒,你的检讨就一秒别停。”
“快点让安洁莉卡叫停!别欺负人了!”
白夜戏脸色大变,写半个月检讨是要把人逼疯吗?!
“夜戏...你...醒了啊。”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拘谨,以及...深深的担忧。白夜戏和祈一愣,转过头看去,是夏不雪,在这里唯一的局外人。
“你...还好吗?”
这些日子里,夏不雪被这些带着面具,但是无不散发着...恶霸气息的面具组织的人吓得不轻,而她们所有人的目的都是白夜戏,而且是一种让夏不雪感觉很...吓人的过度保护。
刚来这看白夜戏的时候,夏不雪就目睹了一个戴着黑白分明的小丑图案面具的小女孩,前一秒看见自己很礼貌的说着:你好,夏小姐。
下一秒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手枪,一瞬间上了膛,抵在了一个推着小车靠近这里的工作人员的...下巴上,然后一个扛着大镰刀的白头发小女孩,带着那个血色大镰刀不由分说一顿搜身。
这一顿操作,不仅仅是给那个工作人员吓得魂都飞了,更是给夏不雪吓得后退了两步,暗暗咽口水。
夜戏他...不对,她父亲他们...做的是什么正经工作吗?不是说是...公职人员吗?这怎么看着那么像...黑道啊。
而且他们是正常人吗?为什么那么娇小的女孩能一只手挥舞着那么大的镰刀啊?
而看到了面无血色躺在病床上的白夜戏,夏不雪鼻子一酸,呜哇一声哭了出来。之前好好的男朋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
“夜戏,你没事就好...”
“我...之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被一把巨大无比的刀穿过了身体,定在了一个奇怪的崖壁上...”
“在那之后我一直提心吊胆的,甚至那么久得到你的消息,是你在医院...”
“不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夏不雪抱着那个在[梦境]中死去的爱人,脑袋埋在了白夜戏的怀里。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如果白夜戏就这么再也醒不来了怎么办?
不过,白夜戏轻轻的抚摸着夏不雪的脑袋安慰着这个单纯而爱着他的小女孩。
但是...却面色复杂的和一旁站在那如同石化了一般的祈。
对视了一眼。
白夜戏不能说出真相,那不是梦境。
但是,祈也没法说出真相。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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