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上官澄听到袁慎的呼唤声,本想睁开眼却眼前一片漆黑,摸索着起身,袁慎扶着她靠在自己身上。
“昭昭,来!吃点东西吧!你今早和我来到我家别院后一直昏睡,刚刚方医官说了你可以走动走动,多晒晒太阳你的眼睛很快便会好了。”袁慎拿起汤匙喂给上官澄。
“嗯!”上官澄乖乖听话,就着袁慎的手喝汤...
“善见,少商他们...”上官澄听见袁慎放下碗筷的声音问道。
“昭昭,不必担心,我听说今日下午凌不疑刚刚传信回来说是去了铜牛,应该不日便会回来了,至于程少商...凌不疑肯定不会叫她受伤的!”袁慎替上官澄整好额间碎发。
“好,善见,我想去庭院里转转。”上官澄拉住袁慎的袖子轻摇。
“可以,来!”袁慎扶起上官澄,替她穿鞋又披上披风,“昭昭,你腿上有伤,等会若是受不住告诉我,我带你回来!”
“好!”上官澄拉着袁慎的手点点头,跟着袁慎走出房门,一出门上官澄就感觉到面前阳光刺得眼睛一痛,身子朝袁慎身后躲了躲,袁慎赶忙从身上找出绢帕替上官澄系上,嗅着绢帕上淡淡的茉莉香,上官澄嘴角上扬,“谢谢!”
“是我疏忽了,昭昭。”袁慎语气中含着自责,上官澄拍拍袁慎的手背,“不碍事,善见。我还从未来过你家别院,带我逛逛可好?”
“好——”袁慎小心翼翼地领着上官澄在院子里散步,“这里种了些竹子和茉莉,再等个几月你眼睛好了就可以瞧见了,是我特地从江南迁来的品种呢...还有这边是我找人照着江南的水榭仿制的亭台,成亲后你我就在这里舞剑抚琴可好?还有...”
“当真有善见说的那般好,我真想快些见到呢。”上官澄被袁慎搀扶着走到亭中坐下,袁慎坐在对面面前摆着一架琴,“昭昭,我为你抚琴可好?”
“好,只可惜今日我无法配合着舞剑,那我便唱歌和着你吧,善见?”上官澄向前微微俯身,一手搭在下巴上,红唇勾起,袁慎不由得看痴了,随即反应过来暗自庆幸上官澄现在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然她一定又会戏弄自己...
“好...好啊,昭昭你想唱些什么?”
“《野有蔓草》如何?”上官澄抬首。
“为何选这首曲子,旁人好像都更喜欢《凤求凰》?”袁慎不解。
上官澄笑着答道:“善见,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第二次遇见时的场景同这首歌里所唱一模一样吗?那日我骑着马在油菜花田里,而你在一旁瞧见了我。”
“确实,很合我们的故事,那便这首吧!”袁慎笑道,手上开始动作,琴声自弦上流淌而下,上官澄随着琴声身体摇晃,轻声道:“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袁夫人站在门口远远看着两人的模样目光柔和,然后转身离开...
另一边,凌不疑在牢中找到了缩在角落的程少商,心疼地将人带了回去,程少商告诉了凌不疑自己的遭遇与猜测,却被楼犇听了去。楼犇借口送药酒将程少商的质问躲了过去,楼犇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上,眸色暗沉:“若是那两人没有将证物呈给圣上我便是安全的,看来那两人是一定留不得了...来人!”
“公子,何事?”一个小厮推门而入,拱手问道。
“帮我给凌将军传个话,就说在我来之前有两个贼人同马荣密谋被我撞见,后来逃脱拿走了关键证据,让他一定要注意!”楼犇故意道。
“是——”
......
“子晟,你说楼犇说的这个消息可信吗?会不会真的有贼人拿走了证据,我们是不是找到他们就能知道真相?”程少商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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