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狰,你现在和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若我们合作,那我们复仇的时间则会更早,到时能逃掉的人嘛...也就不多了...”上官澄走到凌不疑身边围着凌不疑转。
“泠瑰,我可以和你们合作,但是...我有个条件...”凌不疑看向江维桢道。
“请讲。”
“我要泠瑰你不再插手此事,这种事儿郎做尚且危险至极,更何况你一女娘!若是我们不幸暴露,你一个女娘遭受的抨击与指责只会比我们更多。泠瑰,我和阿狸自小拿你当亲生妹妹对待,若是阿狸在天有灵他一定不会愿意让你置于险地的。”凌不疑道。
“阿狰,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上官澄认真道,“阿狰,你看看这件物什...”上官澄将祠堂牌位底座中藏着的一枚令牌找出递给凌不疑,“这是!你怎么会有这个!”凌不疑看着凌益的腰牌猩红了眼,抬起头看向上官澄。
“这是我在孤城遇难之时捡到的,也正因如此,我和我二舅父自孤城一战后,一直被贼人追杀,若不是我阿父一路上的旧部和我二舅父保护我,我早已成为了凌益他们的剑下亡魂。若是我以江泠瑰的身份出现,你可知凌益第一时间想到的会是什么,怕是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铲除我吧!而我这么多年舍弃江泠瑰这个名字,成为上官澄在都城中行走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让凌益这个小人为我们两家赎罪,而且这么些年我们搜集到的这些机密大多都在我这里,若是你让我离开,那你...便自己去查这些东西吧...你们儿郎做得的,我们女娘同样能做得...”上官澄从怀中拿出一些竹片在凌不疑面前晃了晃。
“你...你怎么敢,这般布局你大父是怎么想的,他难道是想...”
“这跟我大父没有关系,当年我被二舅父带回,我大父本来是想将我送往吴县孙氏教养远离朝堂纷争,但是当时吴县孙氏也被凌益盯上。我们家族的姻亲中王氏太过遥远,我的本家江氏与孙氏都有人盯着,一旦他们发现我的踪迹,便会立马绞杀,先前我大父曾派商队前往查探,那些商队无一例外都在半路被贼人袭击,所以我大父无奈只能将我留在上官氏教养,并将我记在了我二舅父名下,后来凌益的官秩升了上去,他也开始飘飘然,对于我们江南氏族的盯守也放松了许多,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才有机会同我二叔父他们相认,将我江氏大房的家谱取回...所以是凌益一直不给我活路,若是我不能报仇,那等待我的只有死亡,你知道吗!”上官澄言语激动。
“凌益!”凌不疑的拳头捏紧,“当时我亲眼看见他杀了我阿父...”上官澄和江维桢有些惊诧,“什么!他怎么敢!所以说就是他...”
“还有你们阿母的药材也是被凌益派人偷走的,他的本意是叫你们江氏和我们霍氏一同死在那场战役中,没想到我们三个逃了出来...”凌不疑有些自嘲,可眼眸中尽是对凌益的仇恨。
“你说什么!”江维桢抛弃了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扯住了凌不疑的领口问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亲耳听见凌益想通过你们阿母难产拖住你们阿父,所以他提前派人将所有的药材都偷走了,还故意命人冲撞了江夫人,甚至...在江老家主和老夫人出去找药材的路上将两人杀害...”凌不疑将真相揭开,上官澄和江维桢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剖开,血滴像断了线的珠串一颗颗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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