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要他如何接受这天人永隔的结局。
等了许久,周莹终于慢慢地撤出怀抱,一步一步的跪爬至床头,望着那张苍白的脸色,泪水一个劲的滚落,颤颤巍巍的抚上手去,
“丫头啊,别睡了,自打夫君走后,你是我在这个世间唯一的动力。你怎么可能丢下我呢?不可能的,对不对?”回应她的除了一片死寂,还是一片死寂。
突然,她宛若个疯子一般紧紧的抓着吴瑷的肩膀,一顿摇晃,“起来,你给我起来呀!”亦是无果之后,便瘫倒在了逝者的身上,嚎哭不止,“你还没有吃我给你买的桂花糕呢。”
或许是悲伤过度,亦或许是心力交瘁的缘故,周莹就这么生生的晕死了过去。
赛华陀重重的叹了口气,忙将人抱起,转而望向仍未回魂的某人,
“喻柏,后事便交给你了,你多上心。”
知他难过,遂轻拍了拍这小子的肩头,方才带人离去。
喻柏慢慢苏醒过来,缓缓挨坐床檐,豆大的泪水,忽的滚落而出,怯怯地握上手去,
“宫主啊,您这一走,叫众兄弟们可如何是好?”
欢庆不过须臾的吴府,随即挂满了白幡,府中上上下下一片悲色,惹得百姓纷纷猜测。
话说回来,载湉的复制体刚出吴府,慈禧的暗网便发现他来。
寻他多日的寇连材更是喜极而泣,不停的诉说着多日来的担忧。
两人驾轻就熟的回了宫,屁股刚落座,某个阴魂不散的死太监便趾高气昂的出现了。可见,他定没少在慈禧面前添油加醋,搬弄是非。
寇连材见状,很是气不过,怒喝上前,“好你个狗奴才,见了皇上缘何不跪?”
“呵呵呵呵呵,皇上?”李莲英再没了往日的顾忌,讥讽的睨向二人,“很快便不是了。”
寇连材刚要发作,被复制体给制止了,“李莲英啊李莲英,即便朕被废了,想要杀你还是做得到的。
我劝你,做人,呃,不,做奴才就要有个奴才的样。
否则,哪天丢了小命都不知道。”
“哼,咱家的小命,就不劳皇上费心了。”李莲英越发的张狂,随即掏出圣旨,得意洋洋的高声宣来,“太后有旨。”见他俩不为所动,遂拿腔作调,居高临下的喝令,“你二人还不跪下!”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寇连材真想一口唾沫吐过去,什么玩意?
复制体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不想他因此丢掉自己的小命。为这种草菅人命的家伙,真不值得。
寇连材这才曲膝跪来,眸中尽是隐忍的滔天恨意。
复制体却依旧岿然不动的站着,他是一国之君,一日为帝,终身为帝,跪他小小一个奴才岂不是笑话。
李莲英自然知晓其理,为了尽快完成差事,便没再不依不饶,随即宣来,
“清德宗爱新觉罗.载湉勾结乱党,有失皇统,现将其禁于瀛台,终身不可获释。”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乱党。”复制体只觉着无比的讽刺,这个王朝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眼神悲愤的一把将其夺过,“好一个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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