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瑷的领行之下,两人十分顺利的避开了府内的重重守卫,躲在这屋顶之上,光明正大的偷听起墙角来。
鄂宁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背着双手,在屋内不停的踱步。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倏地停下脚来,视线紧迫地盯着自家师爷,
“老陈,你确定那女子手中所执,乃皇上御赐之物?”
“回大人,千真万确!”
陈文斌可不敢撒谎,这普天之下有谁胆敢用五爪金龙作饰物,答案显而易见。
鄂宁顿时虚软了双腿,撑抚着桌面,挪坐到椅凳之上,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大人,咱这水师倒底是集结还是不集结呀?”
陈文斌还等着他发话呢,抗旨不尊,那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鄂宁当然也深谙其中的利害,贪生怕死如他,也只得应允,甚是无奈的摆了摆手。
陈文斌瞬间明了,正欲转身去办,被突然闯入的女子给阻断了,‘
“大人,万万不可!”
“莺莺,你怎么来了?”
鄂宁连忙迎上前去,整个人连带着都要清明了许多。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吴媛是也。
见到这张熟悉的脸,吴瑷整个人瞬间散发出骇人的气势,想刀一个人的心思,怎么藏也藏不住。
幸好萧勇就在身旁,才没有让她露出马脚。
房下的吴媛,已经偷偷的给咱巡抚大人使起了眼色,看来定是有备而来。
鄂宁也是心领神会,随即禀退出声,“都下去吧!”
待众人一一走离,色胚属性立即暴露无疑,将人揽抱于椅凳之上,对着她就是一通上下其手,
“小心肝,快救救为夫呀!”
“大人,一个女子而已,瞧把您吓得。
明日咱来个请君入瓮,杀了不就一了百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呢,您说,对吧?”
“妙,妙,真是妙极,咱到时候再给她套个谋逆的罪名,岂不是完美。
来来来,让为夫好好的宠爱宠爱你!”
果然是一丘之貉,鄂宁那丑陋的嘴脸在这一刻尽显于人前。
屋内也是一片不堪入目之色,房顶之上的二人早已悄悄退却。
萧勇自打听了那一席话后,便忧上心头,一路上皆有些欲言又止,直到临入这客房时,方才启齿,
“夫人,明日...,要不...,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啊?你担心我啊,放心,我自有对策。
到时候,你只要帮我杀了鄂宁与吾的那个好妹妹即可,其他的事情,你概不用管。
好了,时晨也不早了,早些睡吧!”
吴瑷当然不会蠢到自投罗网,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缓缓合上了房门。
萧勇半信半疑的回了自己的厢房,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
翌日晨省……
沈玉环知她今天有场硬仗要打,早早的醒了魂。
吴瑷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打开包袱,穿上了那件锈满了铃铛的外衣。
沈玉环见状,顿时明白了所有,咆哮着想要阻止些什么,
“你是不是疯啦,竟然妄想使用摄魂术!
那么多人,你不要命啦?”
“呵呵,不如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谁也没有后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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