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之际,吴瑷已经挣脱怀抱,学着下人的模样,鞠躬请手,

“督主,请!”

“恩,儒子可教,不错不错。”

富察明瑞很是享受她的乖巧,身心皆为愉悦,大步流星行走在前。

右脚才刚刚迈出膳堂,一直等候在外的下人,便识趣的将其引向厢房。

吴瑷行在最后,对着男人的背影就是一通噼里啪啦的\"国粹\"。

这总督府简直大得没边,一路弯弯又绕绕,走了得好几分钟,方才到达目的地。

下人始终低垂着头,遥指着眼前的厢房,

“督主,夫人,到了,奴才告退。”

人刚刚走离,吴瑷便上赶着跑上前来,尽心尽职的替其推开了房门。

[呵,还真是奢侈,这屋子得百来平吧!

家具啥的,全是上等的金丝楠木。

那床,躺上四五个人应该都不成问题吧?

哎,不愧是皇亲国戚,这待遇,属实叫人可望而不可即。]

一时感叹得入神,全然没有发现,富察明瑞早已趟入其内。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女人跟来。

扭头一瞅,也不知道她那是什么鬼表情,没好气的催促,

“想什么呢,还不快点过来给本督宽衣。”

“宽,宽衣?呃,对对对,这便来这便来!”

吴瑷后知后觉的幡然醒悟,小跑上前,替换上手。

可解了许久,愣是越解越乱,瞧得富察明瑞满头黑线。

正欲将人禀退,吴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耐性。

“咔嚓!!!”一声,上好的绸缎就这样一分为二,只剩下男人那诱人的八块腹肌在眼前晃荡。

两人同时呆在了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空气中渐渐地升起了丝丝暧昧。

富察明瑞突觉燥热难耐,紧盯着女人那只搭在自己胸前的纤手,

“你还要搁多久?”

“啊?呃,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吴瑷这才后知后觉的收回,逃也似的遁形而去。

留下富察明瑞一人欲哭无泪,这女人的反应,要不要如此强烈?

吃亏的人明明是他好吧?

剩下的流程,看来不得不自己行动了,无奈的返身,合上了房门。

右腿刚刚迈进浴涌,便听见门外传来了灵儿的声音,

“小姐,卧房在这边呢,您去那边做何?”

吴瑷暗自恼恨了一把,急急调转头来,不由分说地捂上她的嘴巴,

“小点声,我已经够糗的了!”

殊不知,门内的富察明瑞正乐得一脸鬼畜,似乎在浮想联翩什么?

吴瑷直到回了厢房,方才如释重负。

“哐当”一声,将灵儿阻在了门外。

黯然神伤的扑倒在床,嘭嘭砸床,

都怪古代这些个繁琐的玩意,害得她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不过,有一说一,那家伙的身材与晗简直不相上下。

“啧啧啧,自己在浑想些什么呢?睡觉睡觉!”

恶寒地拍了拍脸,钻进了被窝。

隔壁厢房里的富察明瑞,早已沐浴掉一身的疲惫,伏在案桌前,望着上面的纸绘地形图,正思虑着什么。

萧勇略带着几分酒意,闯了进来,二人商议了好一会儿,方才各自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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