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善禾走后,孟鹤用帕子捂着嘴面色不适的开口:“妾身突然有些不适,先行告退。”
说完,她不等纪行回应,大步流星地离开书房。
她要去催吐!
慌张的来,又急匆匆的走。
纪行不解,那蛋羹他看着还行啊,真有那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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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前,纪善禾飞跃在城外。
【你确定这药方行?】想起刚才孟鹤试探她的眼神她就咽不下这口气,天天盯着她不松口真是烦人。
【神医妙手:我不允许你质疑我的id】
【你的身份行又不代表你行。】看着自己同学发来的药方纪善禾表示怀疑。
【别犟,信我,这药吃了一个星期左右才会发作,而且不是突发,前期是咽喉肿痛,到后来越来越严重,直到发不出声音为止。】
【没什么副作用吧?】
【放心,死不了人,最多一个月自己就好了。】
【行。】
让孟鹤“休息”一个月也挺好。
纪善禾回到房内,从食盒端出那碗凉了的蛋羹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她双腿交叠而坐,房内不似书房的明亮,因为她刚才没在屋里,所以只点了两盏蜡烛。
昏暗的房间,羸弱的火光顽强的燃烧,少女脸上满是笑意,与刚才的乖巧不同,怀着恶意的笑有些张狂,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有些压迫。
这药可是她亲手磨的,孟鹤有福了。
纪善禾并不在意吃了药一个月都将会说不出话的孟鹤会怎样。
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孟鹤一直暗戳戳的找事,虽然这对纪善禾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孟鹤好像就只是来恶心她的,再加上她今天心情不好,孟鹤属于是撞枪口上了。
再说,这孟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她看来,无论之前的纪行和孟鹤再怎么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她都不应该设计纪善禾的生母,孟鹤手段卑劣,纪母不敌于她,最终凄惨死去。
家族联姻从不是棋子可以决定的,看了之前纪善禾生平的她不禁感叹。
一家人可怜又可恨。
唯一的小白花纪母还被搞死了。
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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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白纤细的手指擦过青丝随意取下发饰,紫玉金钗衬得女人的手越发白皙。
铜镜中的女子端庄大气,明媚皓齿般的容颜好似桃花般美艳,珍珠蓝的暗花长衣伏在身上,平白添加了几分疏离。
“王妃,王爷唤您去前厅。”丫鬟低眉上前。
被称作王妃的女人眼神微动,静默不语。
【冷酷杀手:喔呦,善禾你简直和邬姝一样。】
【县长大人:睚眦必报。】
邬姝刚打开群聊就看到有人在调侃她。
【本王妃是你爹:呵,你们两个走夜路小心点。】
恐吓完自家同学,邬姝在心里给他们记上一笔。
“王妃?”丫鬟有些为难,只能暗暗提醒。
最近主子不知怎的性情大变,已经处罚了好几个不知尊卑的奴婢了,她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触了王妃的霉头。
没理会丫鬟的暗示,邬姝只当没听见,她薄唇轻启:“更衣。”睡觉。
提醒邬姝的丫鬟两眼一黑。
完了,王妃现在连王爷的话都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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