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严正不阿之人,当是对事不对人。

可若是那奸邪小人,想要坏事,便要反其道而行之,对人不对事。”

神京城,东大街食为天酒楼包间,贾璟正跟梅长苏、萧景琰、顾廷烨吃饭,

几人边吃边聊着最近朝廷发生的事。

“也就是说,就是那伙人是不忿皇的一连串举措,

可碍着君臣名分和大义道理,他们不好张口,

便索性刀口对准了皇身边最亲近的人。”

简单来说,就是我不好阻挠你的政策,那就诋毁执行的人,从而破坏既定路线。

“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呀,那些读书人不是一向讲究什么君子视金钱为粪土吗?”

顾廷烨还是个少年,正跟朱曼娘你侬我侬谈恋爱呢,

贾璟得知这个消息时,默默在心里为他点了根蜡。。

“无它,分利而已。”

梅长苏嘴角撇出一个讥讽的弧度:

“盐务,边贸,海船,市舶司,还有六部九卿处处关口,

要紧的肥缺,皇想叫他们挪出位子来,好安自己的人。

一来充盈国库,二来,以后下旨办事能利落些。他们不干,如此而已。”

“他们也是,那么多肥缺,吐出些银子来又如何!”

顾廷烨盼望和谐社会,他是真舍不得贾璟离开神京。

梅长苏淡淡笑着:

“便以王家为例,先太尉统制县伯,曾主管过朝廷在东南沿海的“造船”事宜,

粤闽滇浙所有的洋船货物都是他们家的,他与另几家把持海船商贸近十五年,

每年少说也有两三百万两的进项。又缴了多少?

呵呵,他们舍得吐出?

便是吐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皇自有自己的亲信要提拔。”

顾廷烨眼前一阵雪花银飞舞,好容易定下神,才低叫道:

“都这么多年了,也该吃饱喝足了,便是收了手又如何呢!”

“人心若是知足,又岂会得陇望蜀。”梅长苏总结的干脆利落,贪钱怎么会有尽头。

“景清,你那边??”

萧景琰有些担心地看着贾璟,在这神京城里,比打仗累多了。。

“殿下放心,我心里自有成算,有些人要收拾,但我也不会让那帮子酸腐文人给算计了。”

贾璟信心十足地开口道。

“你心里有数就好,这次扬州的事能处理好,对我们十分重要。”

萧景琰开口道。

贾璟知道,这是他们受大封赏后办的第一件差事,

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闪瞎那些人的狗眼。

因此,这扬州他是去定了,

更何况,他还要去救林如海呢。。

早朝,勤政殿

“启奏皇,臣参天将军贾璟强占民女,巧取豪夺,

为夺人古扇,便罗织罪名,陷害无辜。”

一御史出列,义正严辞地开口道。

“刘御史可有证据?”

贾璟气定神闲地开口。

“嗬,当然。”

看着刘御史那定要将他斩于马下的气势,贾璟翻了个白眼,

证据当然要先呈给皇帝看,然后才交到了贾璟手里,

“神武二年春,如果没记错,我当时正在玉门关揍北凉三皇子,

神武三年夏,也就是今年了,我当时正在北凉王城姑臧吧,

靖王殿下,你帮我做个证,我没当逃兵吧?”

贾璟煞有介事地看向萧景琰。

“咱们神武二年开年便从甘州卫出发,一路枕戈待旦,厉兵秣马,

一直到今年六月,才直捣北凉王庭,哪来的时间去强抢民女,巧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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