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原本已经绝望的中年男子突然被一条黑河卷起, 转眼的功夫,他就被黑河带到了一棵大树上。

树前,一黑衣公子拿着一只奇怪的的葫芦,正坐在一只大黄狗上。

手中葫芦一闪,那公子顿时将黑河收了起来,接着,他抓起中年男子,骑着大狗瞬间窜入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黑洞闭合,只留下洞外一道极为愤怒的咆哮。

很快,亮光出现,大狗从虚空钻了出来,稳稳落在了一块空地上。

无独有偶,眸光一扫,牧与这才发现此处竟正是自悠驿前面那块用来停靠灵舰和坐骑的地方。

再无担忧,牧与将中年男子放了下来。

“多谢道友”,劫后余生的中年男子嘴巴微张,这才回神,不由赶紧对着牧与拱了一揖。

此刻,中年男子心中惊涛骇浪,他稍微感受了一下,牧与年岁不大,然这般年纪却已达到筑基圆满,不仅如此,这年轻人更是练就了一身神鬼莫测的神通,这实在是闻所未闻。

而且,隐隐中,中年男子还感觉这还远远不是牧与真正的能耐,因为,他在牧与身上模糊感觉到一股让人心悸的力量。

甚至,他有一种错觉,牧与的实力不会比结丹圆满的修士差,所以,他身为结丹中期的修士,却将牧与示为了平辈,若不是觉得牧与实在过于年轻,他甚至都觉得自己要称呼牧与一声前辈。

“在下羽闯,乃青阳冒险者工会达宰团的团长”,中年男子一脸正色,继续说道,“道友今日之恩如同再造,不知道友名讳,在下日后定以厚报”。

“无妨”,牧与摆了摆手,饶有趣味地看向了他,“你是青阳人士?”。

“正是”,中年男子好奇回道。

“那巧了,我正好也要去青阳,还缺一个带路的”

“哦,那正好,道友可与我达宰团一同前往,不过,我们的灵舰可能比不上道友的,还望道友不要见外才是”

说着,羽闯指向了一旁的灵舰。

但目光所及处,他却发现几处不解的地方。

“怪了,舰上的阵法怎么被激活了?难道老二他们没有回酒楼,都留在了灵舰中?”

“道友稍等,我先去查看一下”

“无妨,你自去”

羽闯身形一展,直接跨入了灵舰。

很快,他就来到了灵舰顶层。

但里面却热闹的紧。

羽闯停了下来。

此刻,大厅中正好分成了两波,一边是他达宰团的,一共七人,分别是团中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老八和老九。

另一边有十余个。

为首是一个身穿黑袍的年轻男子,对于此人,羽闯可不陌生,是他的老对头了,乔三千。

此刻,乔三千身边还站着一个白色锦袍男子。

此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达宰团的老二,羽闯的义弟,冯翰采,看眼前情况,他似乎站在了达宰团的对面。

“冯翰采,你这卑鄙小人竟然对我们下毒,卑鄙”

“哼,你休要妄想,我们是决计不可能加入这劳什子尘士团的,等老大回来,他绝饶不了你”

“对,你这叛徒,枉我还一直将你当成自己的亲二哥,没想到,到头来,你却是这样一幅嘴脸,我呸”

“冯翰采,你自问自己对得起老大吗,老大平日里待你怎样,你心中没数吗,你这厮,简直恩将仇报,禽兽不如”

……

叱骂不断,冯翰采对面的七人尽皆怒气冲天。

他们达宰团向来与尘士团不合,两位团长更是仇怨极深。

某次秘境夺宝,尘士团团长乔三千亲弟乔四万意外死在了羽闯手上,至此,两人便结下了不解之仇。

之后,二人处处针对,从来就没有缓和过。

“哼,待我极好?”,冯翰采嘴角浮出了一抹讽刺,“可他明明知道我喜欢小九,却还要与我相争,你们只是没有发现他的真实面目罢了,其实,他就是一个虚伪至极的小人”

“哼,你们不要再有幻想了,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老大应该是回不来了”

“就算他能侥幸活着回来,那也一定废了”,兴到浓处,冯翰采大笑道,“因为,我给他的玉符早就被我偷偷掉包了,哈哈哈,他手中那枚玉符是假的,哈哈哈,是个假的”。

“你……你这无耻之人”,忽闻此言,达宰团七人尽皆怒目而对。

“哈哈哈,我就卑鄙了,你们又待如何?”,冯翰采丝毫没有将这些骂声放在心上,“你们以为我是从哪里得到这砻耀存在的消息的”

“不就是从尘士团那里得来的吗”

“我早就知道这砻耀很厉害,所以,从一开始,一切都只是一个局呀”

“现在明白了吗,一切早已注定,你们若不臣服,今日,便只有死”

“但,你们要是吃下我手中这枚丹药,一切便又不同了”

“吃下后,大家就都是尘士团的人了,而乔团长对于自己的团员那向来可都是极好的,也不会追究你们的过往”,冯翰采循循善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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