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成败也走得走一遭。
“可是师父，您说逆生三重走皆尽，但我道家的内丹术一步一个脚印，最后，是否能够成仙？”
张之维终于还是忍不住询问。
这个问题，他忍了五年了。
看着徒弟的求知神情，张静清眼帘微阖，长叹一声：“无论为师还是你，都还远得很，探究这些没有意义，等你那天真走到那一步，或许能给为师答案。”
徒弟是一定可以比自己走得更远。
张静清坚信。
这个答案，自己给不了。
但徒弟或许能给。
张之维微微皱眉，师父到底是知道，还是知道了不能说？
天师度中是否有答案？
整个一人之下世界，最神秘的东西莫过于天师度了。
八奇技，也是来自于天师度。
老天师在传天师度给张楚岚的时候，张楚岚曾猜测天师度是一个巨大的禁制。
禁制？
是禁什么？
封印什么？
“回吧，明日一早回龙虎山。”
张静清拍拍张之维的肩膀往前一推，看着徒弟的宽厚高大的背影，他心中沉思：
天师固然需要强大的实力，之维的实力肯定是足够的，但他的性格，担任天师却未必适合。
本来他已经认定了，接任自己天师之位的就是张之维，可经过陆老太爷的寿宴，他忽然觉得，张之维的性格不是那么适合。
张怀义这个替补或许可以提来试一试。
这个三徒弟性格和大徒弟截然相反，虽然天资不如大徒弟，可依然称得是天资绝佳，未来成长起来，担任天师是够资格的。
前面的张之维却在喜滋滋的想：这次师父回山，就会开始考虑张怀义了吧。
其实张怀义原本的命运也是碰巧被张之维改变的。
就是因为陆家寿宴中，张之维一巴掌打哭陆瑾，让张静清意识到大徒弟的性格或许不适合天师，因此才把三徒弟提来，传授了五雷正法。
学会五雷正法之后，张怀义实力大增，因此才有资格去结识无根生，变成三十六贼的一员。
而张怀义虽然被张之维暴打了很多次，其实性格隐忍圆滑，非常沉稳，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便不会主动找无根生较量，也就没了三十六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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