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院子里,两人坐下来,许纾和才把今天发生的种种,原原本本的同陈知说了一遍。
至于那院儿里的人都丢东西什么的,自然是假的了。
不过是当时情况紧急,许纾和授意新月和梅香,找个由头闹起来,好让她能借机发疯搅局,吓那秦婆子等人罢了。
这会儿尘埃落定,已经叫新月和梅香去把藏起来的那些东西,给院里人各自还回去了。
自然,许纾和也没少了对这些人的安抚。
平白吓人家一通嘛。
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新月的镯子究竟是怎么丢的,明显是这院儿里有人偷了去,拿给秦婆子的。
“这好办,审问那个叫夏荷的,应当就能知道。”陈知抿了口茶。
如今冯氏被陈怀谦给禁足了,又不许她管家,现在想去查清楚确实方便。
许纾和点头,“不止是夏荷一个,还有春柳、汀兰,借此机会,都要好好审一审,万爽斋那位,指不定在背后做了多少事呢。”
说到这里,许纾和又是皱眉。
“她也够狠心的,竟对一个小孩子下手,钧哥儿这回伤了身子,怕要好好调养一阵了。”
听着许纾和说这些,陈知一时沉默。
而见他不吱声,许纾和以为他在心疼孩子,便又安慰,“不过眼下原因找出来了,好好吃药养着就是,肯定不会再有事的。”
她说完,陈知依旧是沉默,片刻后,放下手里的茶盏,抬头看向许纾和,正色几分。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何事?”许纾和略感奇怪。
陈知看着她,沉声一字一句道。
“钧哥儿他,并不是我的孩子。”
“什么?!”
这消息太过炸裂,许纾和惊得一下站起身来,满眼的不可置信,旋即磕磕绊绊的问。
“那,那春柳岂不是给你...”
“你坐下。”陈知显压低声音,“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纾和忙坐下来,心说怪不得刚才把屋里伺候的都支出去了,原来是有这样的大秘密告诉她。
陈知深呼吸,而后才道,“钧哥儿是老二的孩子,当初冯氏给老二说了李家的亲事,眼看着要办婚礼了,却发现春柳和老二有染,且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她不想春柳的事情坏了老二和李家的亲事,所以设计将我灌醉,又让春柳来送醒酒汤,造成我酒后欺负了春柳的假象,后来春柳被发现肚子大了,冯氏说不好杀生,又说错先在我之类的,就将春柳塞到了我屋里。”
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往事,难怪陈知表现的这样不喜冯氏,也不喜春柳,对钧哥儿也淡淡的。
太损了,简直。
在自己儿子身上晓得影响不好,就按到陈知头上来。
许纾和心里暗骂冯氏恶毒,另外又好奇,“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事儿的?”
“与你成婚前夕。”陈知撒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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