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这是借我撒气呢,下手也太狠了”。
景珣揉了揉腹部,还算有良心,没打脸。
“火气从哪儿来呀?总不能是因为我那句话吧”,景珣喝了口水,问到。
“呵,还真tm是因为你”,盛焰清拧眉看向他,景珣则是一脸问号。
“我tm什么时候需要别人叫起床了?”
闻言,景珣哈哈大笑的腹部发痛,同窗8年,盛焰清雷打不动的6点起床,他怎么会不知道。
景珣一边笑一边用手捂住腹部,这副滑稽样,看的盛焰清直皱眉。
长呼一口气,感叹自己是脑抽了才会和傻子做朋友吧。
笑够了,景珣一脸揶揄:“怎么,不喜欢?”
盛焰清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哦,那就是喜欢过头了”,景珣嗓音含笑,听得盛焰清眉头紧皱。
他就知道迟软梨是盛焰清那一挂的,长相、身材、嗓音,都是盛焰清喜欢的。
“兄弟给你谋福利呢,不要?”景珣继续试探。
“不要,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明天不用叫你起床了”。
说着,拿出手机,号码还没拨通,就被盛焰清一把夺过,顺带附赠景珣一个白眼。
啧,闷马蚤老男人!
景珣拿过手机,凑到盛焰清跟前,打量了他一番:“老盛,你病了!”
盛焰清转过脸,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你得了三心二意、朝秦暮楚、有了新欢还要找旧爱的病”。
盛焰清一脸无语,起身,扬手把毛巾盖在了景珣头上。
片刻后,思忖着开口:“她像那晚的女人”。
“哎?”,景珣拿掉毛巾:“哪里像?”
“身材、嗓音都像”,盛焰清声线低沉,特别是嗓音像极了那个小女人。
“能确定吗?”
“不确定”,磁性的嗓音略显无奈。
景珣上前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懂了,你这是借人思人”。
轻哼一声,盛焰清拂下他的手,什么话到他嘴里都变了味。
静默良久,转身看向窗外:没良心的小女人,税完他就跑……
迟软梨担任总裁秘书已经有两周时间了,陆陆续续有一些风言风语在公司流传。
无非就是说她花瓶,靠脸、靠身材上位,不过都是在背地里逞口舌,没人敢当面舞,迟软梨也就假装不知道、没听见。
继续乐呵呵地,每天早上叫盛总起床,中午给盛总订餐,晚上陪盛总出席宴会、参加饭局……
这么说起来,她可不就是一花瓶吗,不仅是花瓶,还是一保姆呢,迟软梨自嘲地笑笑。
她没有那么大的志向,不想成为女强人,只要有高薪拿管它是做什么工作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迟软梨成了全公司女性的仇敌,谁都知道这是份肥差!
不仅能拿高薪,重点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盛总身边,想想都要笑醒。
直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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