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泽思考后已回复冷静,他还有一张没亮的底牌。“无论消息为何传出,都与之无关。如今,我的实力已不容他们小觑。即便儒、阳两家有所耳闻,联手也需要时日确认消息真假,哪怕此前有过虚假之嫌,他们也不会轻信这个情报。”

“明白,臣妾即刻传达此事于陛下。”怜星接过命令,急匆匆离开。

至于赢泽对怜月的看法,虽不完全认同她的观点,但他深知一件事情。这场突发的变故确实蹊跷,这段时间东皇太一都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之下,他并没有展现出任何异常的行为,始终表现得规矩老实。

最为危险的地方往往是安全的庇护所,看似寻常的东皇太一似乎没有任何异常,然而他的底细隐藏着诸多难题。他主动要求进驻嬴泽府邸的目的难道还不显而易见吗?他的目的就是要确保随时能被监视。

邀月疑惑不解,可是嬴泽的洞察力远胜过她。“邀月,你的思维太过简单。想想看,东皇太一对付这么大委屈,他的个性怎么可能无所作为?他曾位高权重,万众瞩目于大秦,谁能挑战他的权威?”

"不仅是源于他与大秦的关系,更因为他的强大实力。面对当前的动荡,他还表现得淡然平静,这种看似平常,你觉得真符合他的性格吗?"

身为嬴泽,他并非只因系统的变态能力才至此地位,更重要的是他明智的才智。即使曾是无名的青年,单靠武力不足以达到如今成就。

一番话过后,邀月仿佛醒悟:“殿下,您说得有道理。以东皇太一那火爆的性子,他必然不会坐以待毙。”

"东皇太一行走在高位时,必定会找机会报复我们。即便不欲此,也定会寻求自保、保全阴阳家。"

嬴泽轻轻点头,认同这样的推测。现在的形势复杂莫测,东皇太一所展现的镇静意味着他必定寻得了盟友。若非如此,这几天的事态也不会这般顺利,这么快就被诸子百家知晓。

想起当初之举,嬴泽忍不住感慨:“哎,归根结底,是我急于求成导致了这许多问题。我不该把他逼迫得太紧,否则不至于今日局面。”

然而,邀月急忙反驳道:"并非殿下的过错。在当今日之下,大秦确有权势嚣张行事。这并不能怪殿下,殿下已尽全力。”

邀月满脸忧虑补充:“太子明知东皇有问题,还一同对抗儒家,我实在担心他会对殿下不利。”

说着这些,她的担忧表露无疑。

"既然已知他存在问题,何不趁他重病在身时一劳永逸?毕竟此人已然是我大秦之敌,这一事实无法改变。"邀请的月亮终究是个女人,嬴策作为男人,思考角度较为全面。

无论什么事,风险与回报往往是成正比的,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嬴策能立刻处理东皇太一所面临的情况,但如果秦国背后的威胁就此断绝了追踪线索,将难以找到源头。对于秦国安全的重大威胁,嬴策是不会坐视的。

虽说目前嬴策轻易可以除掉东皇太一,但他性格坚毅,并不会草率行事。“邀请的月亮,有所谓的‘长线钓鱼’之法,你知道这是何含义吗?现在东皇太一只是一枚可用之棋子,不再令我心惧。”

"他还活得好好的,我们可以命令他继续效命,一旦他在关键时期陨落,他剩余的价值便会消失,同时他背后的真正人物,这条线索也就彻底断裂了。"嬴策淡淡道。

邀请的月亮顿悟,默然无声,随后如往常一般随嬴策回到东宫。“太子殿下来得急切有何要事?”东皇太一接到消息后显得诧异,因长时间深居不出修炼修养,对当前局面一无所知才属合理。

“情况复杂,恐怕有人泄露了最近咸阳的消息。百家虽未结盟,但他们躁动迹象显现。如果不抢先一步行动,我们将被动应对。请准备一下,殿下已决定,明日启程鲁豫一带寻找荀老夫子。”嬴策解释道。

询问荀子的能力,东皇太一大加认可,“殿下之意,我记下了,将立即调整状态,务必以最佳形态与儒门对抗。”这时,怜星传递消息后悄然离开。

却未知她甫离去,东皇太一嘴角泛起一丝胜利的微笑:“赫赫,嬴策,这一切是你自酿的苦果,秦国会遭遇如此变故全是你的咎由自取。”

“赵高出人意料的可靠,效率极高,如无意外,不日之后你必将为此承担后果。”

"我心中确实有些期待,那时的赢泽会是怎样的表情。" 道

一夜平静过去, ** 平静落幕,未曾发生任何意外。

远离这里的齐鲁大地,漫游四方的荀卿终于返回儒家圣地。他得到最新信息后迅速返航。

"师叔,您总算回家了……"

颜路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滑落,荀卿归来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这般模样?儒门掌门竟落魄至此,实在令人羞愧。" 荀卿面露责备,内心却充满愧疚。儒家 ** 遭受这么多伤亡,他自己也难辞其咎。

他曾放任伏念跟随赢泽入秦,期望助秦兴盛,如今局面反转,让他深陷悔疚之海。

"师叔,那赢泽简直是欺人太甚,您身为当代强者,有极高的威望与身份。您应该此刻挺身而出,凭借您的感召力,召集各学各家共抗秦国。"

"那时,如散沙般的百家,或许能形成对抗的强大力量。届时我们不必再畏惧秦军、赢泽。"

在得到消息后,颜路立刻有了决断,不管儒学和其他门派受害是何方 ** ,与秦国对抗已无法避免。

"此事就交给你了,颜路,代表师尊我去处理。以你的能力和号召力,这事应会顺利推进。"

"其余交给我。赢泽崭露头角虽不足惧,他刚踏天人门槛,但假以时日,他的才情将是我们棘手的威胁。"

荀卿这位老者很久未尝 ** 之意,在天人境后他较少产生此类狠辣。然而赢泽是他心中首次涌起杀机的人。

次晨,荀卿欲离开前,在儒门前遇见令他极为震惊的人——"张良?"

眼前之人无论是气质或是相貌,无论怎样细究都与他熟悉的张良毫无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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