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恶性循环。

圣贤书,都说是糟粕,糟粕部分你刨了不看不得了么。

有良心的人才读得懂,聪明人才会用,真正该被定义为人上人的人才会去依循。

不说我爹妈。

某些品性比较良好又有一些能力的服务员。

工作起来很难办。

问题太难解决了。

你我取舍太难了。

生存环境太扭曲了。

好好干都没用,我叔叔的下属精神压力过大,逼疯了,问出来一句,这是我好好干就能有个好好的结果吗?

随口一说,给我叔叔问破防了。

一大锅浆糊。

没有解决办法。

力所不能及。

道不尽的苦楚。

好那问题先放一边。

他们不是人。

你兼济的那些个也不怎么样。

在这里这么拼命做什么呢?

做梦呢?还有人做梦梦共产主义?

我说我梦,我爹梦,我全家都梦。

好,我以及我全家下一步被当作神经病。

出国之后更梦了,你说国外中产背负了全部,不说美国加拿大,这两个疯批没法说。有的,富有的平均的国家,那也相对较好了。

好,又被人骂崇洋媚外。

回头看看自家孩子。

它长得不漂亮,它恶气缠身,它千百年来罢不掉的糟粕。

那也是我们的孩子。

乌烟瘴气勾心斗角,一分利不肯让步。

它是一锅黑色糊糊粥。

你家在北美有公司,赚那点利润够你造的。

我的学费是国内币,我还就在粥里,要么我喜欢提你的款,你的款是洋人劳动所得。

黑色糊糊粥。

技术的问题在这里。

蛋糕的问题呢。

我们家孩子。

不是人的也别算我们家孩子了。

锦衣玉食受人尊敬那部分也刨出去。

看看别的,看看品格质量好一点的。

身上流着我们的血,心脏跳动牵着我们的心。

你说钱是你辛辛苦苦一分分赚来的,没吃时代红利,没走歪门邪道,凭什么帮?

可以啊,可以不帮啊。

谁帮?

真正意义上的人上人帮。

真正意义上的人上人感觉自己好像听过那么两句话,有那么一点印象。

好像是有人说过要为生民立命?

好像是有人说过要达则兼济天下?

不说为生民立命,那太夸张。

不说兼济天下,兼两个人都够可以了。

带你去捐你小金库,那都我叔叔给你筛选好的,那个叔叔领我领你找着的,都提前摸过底的,你见的都属于是家庭全家品格不错的。

刁的我见得少,那叔叔天天见,老婆还在街道上班,夫妻俩都天天见刁的。

叔叔和我,你是没见过真刁的,吸你血都能吸死你,到头来还要戳你心窝子诛你的心。

可叔叔不想帮他们?叔叔最想帮他们,还是叔叔找的我。

我说刁没事,我是木头人,我没有感情,骂我随便骂,总之钱也不是我出。

我们太子也大风大浪过来的,我们太子没那么敏感。

叫我过去看,我过去一看,真有这么刁啊?

这还不得我们太子吓坏了,还叫我们太子捐小金库?我们太子要当场跑路了,给太子整这么一出,留下心理阴影再也不帮了?

叔叔和我说,别这样,多担待。

贫困,愚昧,狡黠,自私。

又不是杀人放火害死人了。

我们孩子是有点小毛病。

小毛病是他们的错吗?

那是我失职。那是你贪婪。

你我家里叔叔阿姨们倒是体面。

有的是低俗猥琐贪婪愚昧。

丑陋得要死。

锦衣玉食又怎么样。

都没有你见的那几个人漂亮。

菜市场我骂你为什么骂你?

当你的公子哥。

别人为什么不上,为什么你家捐钱这么多还叫你家上。

你自己也说过,别人不上,恨死了,没办法,只能自己上。

你也别害怕,不是叫你们去当炮灰,需要可持续性发展。”

宋庭庸笑笑说:“他被他家里洗脑。”

蒋端和坐在其中,看看乔植卿,看看宋庭庸,微微笑了下,良心可以正道,非迟早进去。

各凭本事,没本事两个人连爹带儿子一起进去。

乔植卿含笑摆首,“我们太子不好意思。”

乔植卿又望着秦蓁和尚柔道,“我们太子觉得捐自己小金库给人治病这种事情太难以启齿,他在他二代朋友那边从来不说,他感觉这种事情给他那些二代朋友说会被嘲笑,太掉面子。

clarence以前问他,说你是跑去肿瘤医院给人捐钱去了是嘛,他说,扯淡,那秦蓁才会干出来的事儿。”

秦蓁转了转桌子上的玻璃转桌,提玻璃水壶,给尚柔杯子里加了点水,笑着朝尚柔说,“你知道我俩是怎么被他洗脑的了吧...”

秦蓁问乔植卿,“哎那司与京也修的《论语》啊?”

乔植卿笑了,“司与京修的黑论语...”

乔植卿看着宋庭庸说,“你受得这些不算什么,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也没。

不要出去仰人鼻息栉风沐雨,他没真见过被人踩是什么样子,没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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