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根烟的时间,对面宵夜档战斗结束,最终以小混混叫嚣谩骂,带着愤愤不平离开,地上躺着三位受伤不轻的大叔蜷缩角落,甚是可怜。
见此,匆匆吸几口的吕梁勇,很随意松开手指,仍有烟蒂掉落脚尖前,踩踏拧转,小跑回到停靠在转角马路边上,打着双闪的黑色路虎车。
没有用力关门,接近两百万的揽胜是电磁吸门,吕梁勇脸上堆满谄媚把刚买的几种功能饮料递给副驾驶的陈小龙。
拧开其中一瓶递到嘴边,关心说:“陈总,你刚出院还没好利索,别喝那么多,伤身体。”
挥舞着沉重的手,陈小龙带着稀松醉意随意说:“没事,勇哥不用担心,我身子骨坚硬得很,老庞这货天天跟我吹嘘酒量很好,瞧我今晚把他给干爬,哈哈,以后在我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他看起来很得意,即便喝醉了也能干到老友心满意足。
“反正没人管我,怎么喝都不是问题,不想回酒店,勇哥,拉我去洗脚按摩,咱们兄弟一起放松放松。”
吕梁勇眉头跳动,喜上眉梢,试探性问道:“正规的还是不正规的?”
一口气灌了半瓶葡萄糖功能饮料,冲淡体内浓烈的酒精,陈小龙抬手指着虚晃道:“哈哈,勇哥你是个有趣的人,男人出门在外,去那地方正规的有啥好玩?”
“别叫我陈总,我年纪比你小,叫我小龙就成;这段时间憋得紧,尤其是被那个娘们当场不留情面的拒绝,让我痛不欲生,好像找个地儿发泄去。”
“我的鸟,寂寞了啊!”
叮!
吕梁勇脑瓜子活泛,发际线后移光秃秃亮堂的前额,仿佛灯泡一样通电亮起,瞬间明白身边老板的意思。
“那小龙你得坐稳了,我要开车。”
识趣迎合的勇哥自告奋勇地滔滔不绝说:“别看我初来乍到,其实有空我经常做县里的摩托车,出租车,跟城市里的交通员深入详谈,他们可是最清楚晚上城里的各种门路呢。”
“前面拐角有个挺大的清水会所,洗脚的,看上去挺干净气派,我原以为是很干净的场所,直到昨天我跟一个摩托车司机聊才得知,加钱有收费项目呢。”
“城东那头有个叫做遇水汇,也是个高档场所,据说背后有明轩家族的影子,场子很是气派,价格、档次、素质都很高。”
“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玩,那些女的全部精挑细选,分门别类,年轻的不超过二十岁,也有满足特殊爱好的成熟少妇。”
“我就喜欢三十出头的少妇,那才是人间极品,勾人神魂,让人流连忘发,神魂颠倒呢。”
“我还打算等你给我开工资,就去那边乐呵一晚上,尝尝鲜。”
带有故意引导的话题,迷醉中的陈小龙听得食指大动,抬手指着前面霸气说:“那还等什么,赶紧冲啊!”
“等我给你开工资要下个月呢,不行的话,我预支给你都成。”
“不过嘛,勇哥跟我在外面,我陈小龙见不得自己人吃亏,你的要求,我满足了。”
“今晚由我来埋单,尽情玩,双飞都可以!”
豪爽!
不愧是身价过亿的低调土豪。
对于钱完全没有太大的概念,潇洒至极,但求念头通畅。
“好嘞!”
兴奋到手舞足蹈的吕梁勇,激动得不甚踩大了油门,路虎揽胜全时四驱,在夜晚的道路上爆发出推背感轰鸣,带着两颗寻求快乐的心飞驰而去。
在两人躺在充满暧昧氛围感的房间内,接受美妙服务的时候,外界早已炸开锅。
县委书记卜松林吃宵夜遭到毒打!
全城高官的神经骤然紧绷起来。
周日值班,还没来得及躺床上的龚灵丹,接到电话马上往医院里赶去。
还没见到受伤的卜松林,在医院门前她严阵以待,下令县公安局进行一场临时的清扫大行动,现场督导特批。
县委副书记,县长徐光泰今天休息日不在县内,回家休息去不曾打扰,由匆忙赶来的常务副县长刘伟达全权指挥。
县委领导班子成员,凡是在城里的都闻声赶来。
大家紧张在抢救室门外等候,刘伟达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地忙碌起来,人民医院的领导班子组成抢救人员奔赴手术室。
“怎么回事?”
安排好行动,最后进来的龚灵丹低声询问倚在走廊边上的洪文武。
紧皱眉头的洪文武,轻轻摇晃脑袋艰难吐出说:“不乐观!”
“那群混混喝酒下手不知轻重,在场被打的三个人受伤很重,最严重的莫过于卜书记。”
“从现场反馈的一手消息,卜书记被人连续三翻四次地用啤酒瓶,往后脑勺开了瓢。”
“造成颅内高压出血,正在紧急手术。”
龚林丹的心骤然悬起来,咯噔一下说:“其余两人怎么样?”
“卜书记那两位外地回来的朋友倒没什么,多是皮外伤,在外面创伤室内清创包扎伤口。”
洪文武沉吟压低声说:“许毅然跑去江城约会女朋友还没回来吗?”
为了掩盖国安的工作,这两天报备行踪许毅然都以探访拍拖为理由。
“正在往回赶,半个小时前打电话过来说上高速了。”
龚灵丹回答。
凑近的洪文武颇有咬耳朵亲密说:“我怀疑,这事儿冲着卜书记来的!”
“不然,怎么可能另外两人皮外伤,他却重伤手术。”
“这里面有阴谋!”
“之所以告诉你,我并非提前撇清关系,背叛卜书记,我确实容易遭到记恨,暗中释怀。”
“如果我要做,早就干了,要等到现在吗?”
“本地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不会做这么愚蠢的行为,毁掉自己以及家里辛苦经营的东西。”
“况且和许毅然聊过,别看咱们县里明争暗斗冲突不断,但深思挖掘背后都有高层面的角逐。”
“我一个依仗本地人脉关系的,上头没有人罩着,很容易被误伤。”
“我也做好了吃苦忍让的打算,熬一下等待时机。”
龚灵丹安慰道:“我明白,私下老许和我交了个底,你确实没有足够支撑策划这次行动的动机。”
“你不说,其实我也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洪文武灵感触动,没来由地脱口而出接过话说:“阴谋吗?”
“怕是阳谋吧!”
豁然间,两人顿感一股寒意侵袭而来,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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