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镜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那恐怖的一幕就在眼前重现。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似乎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让秦耘真的遭遇不幸。

随着讲述的深入,麻镜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瞪大了双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好像自己真的亲眼目睹了秦耘从山崖上坠落下去一样。

最后,麻镜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他猛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捂住脸庞,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编织的可怕场景之中,无法自拔。

秦献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前方,只见秦耘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

下一刻,秦献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以惊人的速度从地上弹起!他的双腿充满力量,犹如离弦之箭,又似一颗燃烧的流星,径直朝秦耘狂奔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秦献的头发肆意飞舞,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是对秦耘无尽的思念与渴望!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扑进秦耘怀中,感受那份久违的温暖!

说话之间,王笑等人也已跟了过来,十几二十人马将桥拦的严严实实,严丝无缝,看来是真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刑律司?又来?他们怎么一天到晚阴魂不散呀?”

被打断思路的云潜,愤恨地瞪了赵谷雨,小声嘀咕了句。

童信本来等着他们王爷过来就可以一起出发了,现看到自家王爷被拦在桥那边,再想到这刑律司这一天已经是第三次拦他们了,心里实在是不爽。

“刑律司办案,全都站住!”赵谷雨拿出刑律司腰牌,跳下马车,凝视着童凝和云潜他们几人。

“刑律司?又来?还真是阴魂不散。”

童信本来等着他们王爷过来就可以一起出发了,现看到自家王爷被拦在桥那边,再想到这刑律司这一天已经是第三次拦他们了,心里实在是不爽,跳下马,一脸怒气地王赵谷雨这边走了过来。

云潜瞥了一眼童凝,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那么大一个王爷摆在这里,连路都没有清理干净,这刑律司还大得过你慕王不成?”

慕王听到这话,也只是歪头看了一眼云潜,便又看向赵谷雨,冷冷地说道:“刑律司办案?办的什么案?与我们有何关系?”

云潜一路过来,还是第一次见童凝冷脸,果然真正的王爷做派,还是冷脸的时候更有威严。

赵谷雨看着童凝的脸有些面生,但他也还记得此人之前在竹林边时和站在一旁的云潜和云涯是一道的,便也冷冷地说道:

“刑律司在押三名囚犯被劫囚而逃,我们一路追到此处,怀疑尔等与此有关。”

云潜站在一旁,冷呵一声:“哦……我记得响午竹林的时候不是已经查过了,怎么,刑律司办案还能死磕不放的?”

王笑等人也已跟了过来,十几二十人马将桥拦的严严实实,严丝无缝,看来是真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阿雨!桥那边的看着好像是士兵,押送的好像也是粮食,该不会是前段时候太子殿下护送的军粮吧?”

王笑下了马,走到赵谷雨身前,小声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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