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说不说,”白玉堂还在继续。

李昱也没想到会这么疼,比开封府的板子还疼,“哎哟,我说,我说,白玉堂,求求你,不要打了,我说还不行吗?”李昱就哭哭啼啼的把自己为了吴坤的事去风月楼的经过说了。

“那月儿姑娘为何会晕倒?”

“我不知道,”看着白玉堂脸又黑了,忙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当我提起吴坤时,她就晕了”

“我再问你,为何解开姑娘的衣服?”

“人昏迷太久,容易引起休克,我是想给她做人工呼吸,就是用嘴吹气,然后压胸部”后面的话,李昱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你为何刺伤她?”

“因为,因为―――”李昱实在是不想说“你们能不能不要问了”

一看,李昱最关键的地方又不说了,白玉堂等不急了,“啪,啪”又是两巴掌,李昱的双丘红的要滴下血来。

“哎哟,因为,还有第三个人。”李昱终于说了。

“玉堂”展昭急忙走过去,护在了床前,李昱一下抱住了展昭,趴在他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展昭心疼的抚摸着他的长发,任其泪水湿了自己的衣衫,李昱哭了好久,好像要把这一日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展昭捧起他的小脸,怜惜的替他擦去泪水,一低头,猛然发现李昱的脖子上有明显的齿痕。

李昱察觉展昭的目光在下移,唯恐自己胸前的伤痕被展昭看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拽过身边的锦被就要掩盖,但是他的动作哪及展昭迅速?

展昭右臂揽住他的双肩,左臂一伸,抱住他的双腿,李昱就平躺在了展昭的臂挽里。

展昭一起身,由床上的昏暗角落来到了有亮光的地方,就着亮光一看,展昭和白玉堂都大吃一惊。

原来李昱的胸前布满了吻痕和齿印,从脖子之下到小腹之上,几乎没有一处幸免,只见有点地方由于吮吸过度,已呈紫红,大部分是或大或小的红色斑痕,有点还可以看到相应的齿痕。

看到这些,展昭二人终于明白为何大堂之上,当李昱说出现场还有第三人时,为何拿不出证据,因为证据就是这些大大小小的痕迹,任谁都不会展示出来,何况是堂堂的安乐侯李昱?

展昭看到这些伤痕,心中尤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心中苦涩难忍,禁不住虎目含泪。

白玉堂此时的感觉只想把那第三个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以解心中之恨,不自觉的握紧双拳。

“玉堂,把公孙先生的药酒拿来。”展昭说道。

白玉堂从旁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瓷制小瓶,拔下塞子,顿时满屋的草药味。

展昭打横抱着李昱坐在了靠近烛光椅子上,只见烛光之下,胸前的伤痕在李昱白色的肌肤上显得尤为刺眼,尤其是那紫红的吻痕就像是一个人的冷笑,在嘲笑着展白二人,嘲笑堂堂南侠,和自命侠义的锦毛鼠连自己喜欢之人都不能保护。

白玉堂将药酒倒在左手之上,用右手手指蘸着,小心的涂抹在李昱的胸前,并且用手轻轻的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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