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姝见两人聊过之后,隋家那边没说什么,只是按原有的流程,将隋倾裳的生辰八字递了过来。

沈昭姝大喜,这就是无事,继续往下走的意思了。一边安排着婚事,一边问弟弟两人见面聊了什么。

沈昭明不说,沈昭姝叹道:“大了,有事都不告诉姐姐了。”

沈昭明听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躲书房温书去了。

这是两边都没打听出来。

两位当事人想的却差不多,若是让母亲和姐姐知道,他俩商量的是分开,是有一个人后悔了这婚事就散,只怕母亲和姐姐都要担心了。

蒋荷和离出府之后,先回了娘家,如今哥哥蒋征也已经去世,只有嫂嫂和两个儿子媳妇小孙子一起住。

姑嫂两人一直处得不错,蒋荷这次回来虽然嫁妆的一半折成了银票,可衣物鞋帽,钗环用品什么的,还是有八九个大箱子,两辆马车运进来,一看就不是简单的走亲戚。

蒋荷和嫂子说了已经和离,嫂子忙让丫头们跟着去收拾,安顿住下。

可等两个儿子回来,这事就变了。两个儿子说是来拜见姑姑,其实话里打着机锋,那意思就是如果是短住,那是没问题。

可如果要在这养老了,这事不对,姑母有自己的亲生儿女,又不是鳏寡孤独,轮不上他们替姑母养老送终。

蒋荷虽然心凉,但又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吧,自己又没生养过他们。于是拿出嫁妆银票让两人看了,说是自己终老之后,自己的这些钱都是他二人的,可以请族老来立字据。

这两人看了银票,蒋荷觉得他们甚至在心里估算了她还能活多久,想明白这笔银票的价值要远远高出,才讪讪的离去。

可没多久又回来了,原来如今大儿媳妇管家,当年的嫁妆底单在她手上,听丈夫说了那银票的数,大概一合计,便知道只有当初嫁妆一半。

便道:“姑母回来,让咱们养老送终,可本来从府里带出去的嫁妆都只拿出来一半。

甭管另一半是打算留给亲生子女还是已经留给亲生子女,都是同样拿一半的钱,那凭什么我们养老送终,管着生老病死的?

她自个的孩子拿了钱,倒是把挑子撂咱这儿了。”

于是这长子夫妻俩又回来,大概把这意思说了。

蒋荷听了目瞪口呆,便道:“那依着你们的意思该如何?”

这夫妻二人道:“姑母和离的时候就该想好去处,而不是如今已无处可去了,就弄得我们非得接着。

我们若不接着,好像是我们做了十恶不赦的恶人,但这事儿您办之前也没有给我们府里递过一点信儿,是吧?”

蒋荷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这会她嫂子已经得了信赶过来,将儿子媳妇骂了一顿,让蒋荷在这踏踏实实住下。

可毕竟是长媳管家,虽然靠着嫂子发话,蒋荷住了下来。

日常生活却诸多不便,大事小情的为难,后来大厨房,甚至都不按点的送饭,蒋荷自己的丫头每次在大厨房受尽了冷脸才能端来。

嫂子似乎也担心蒋荷在这住着不便,时不时的到蒋荷房里来和她一起用膳,每当这时厨房倒是按点按分量的提供膳食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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