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庆心站起身,环视四周:“此次比武,我退出,彩头依旧。”
闻言高台上的众僧并没有反对,反而是微微颔首,如此机缘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值得的,反正那彩头也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
不过灵虚地的一些人却有点失望,他们还想着让自家道子好好教训一下佛门呢,结果这下人家认输了。
庆心走下讲武台,直接找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盘膝而坐,闭目静气,不再理会外界的一切。
景帝开口问道:“接下来谁先上场?”
“我来!”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直射讲武台上。
上场的人赫然是乱碑林的嫡传石烈。
凌晨也是第一次见到传闻中横练一派的乱碑林。
台上的石烈长着一头如同狮子鬃毛一般的乱发,搭配上那刀削斧凿一般凌厉的面庞,整个人如同一头出笼的凶残猛兽一般。
古铜色的上身赤裸着,遍布各种类型的伤痕,双手缠着一圈又一圈绷带,看样子是准备徒手对敌。
台上的石烈扭了扭脖子,发出一阵清脆的爆响,对着台下狞笑着招了招手:“秦忆白!你给老子上来!”
所有人看向葬刀山的方向,只见秦忆白自人群中走出。
秦忆白名字很有诗意,但是本人的形象却与名字不太符合,容貌还算清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随意披散,身上穿着一身棕色长袍,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有洗过一样。
而且胸前的衣服随意的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整个人给人一种醉醺醺的感觉,好像没睡醒一样,漫不经心的拖着一把生锈长刀朝着讲武台走去。
秦忆白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石烈,我真是不想砍你,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整个人气势骤然放出,如同一柄出鞘的神兵一般,眼神也变得凌厉。
刀尖在身后一点,整个人直接朝着讲武台上的石烈倒射而去,石烈好像早就预料到一般,后撤半步将手臂挡在胸前。
砰!
一声闷响,秦忆白一脚踹在了石烈胳膊上。
借着反震的力量,秦忆白身子在空中转了一圈,手中生锈的长刀自下而上朝着石烈划去。
可以预见,若是石烈不做出应对,必然是内脏流一地的局面。
石烈大笑一声:“好!”
一头狮子鬃毛一般的长发被石烈的气势吹的四处飘动,石烈直接握拳朝着刀刃砸去。
当!
一声近乎于金属撞击的声音传来,秦忆白直接被这一拳的巨力砸的翻飞出去。
不过秦忆白很快便稳住了身形,落在了讲武台上。
石烈嘿然一笑,挑衅似的吹了吹拳头,将被刀刃割破的绷带直接撕开,露出其中骨节极其宽大突出的手掌。
台下的凌晨见状不由的一挑眉,他没想到石烈居然真是单靠肉身接下的那一刀。
不过凌晨猜测,悟徳老和尚传授给他的功法应该就是参考了乱碑林的功法,不过却依靠自己的经验将其优化了,不然不会这么像。
看来师父他老人家藏着的事还有很多啊,居然都不告诉自己这个唯一的徒弟,真是过分。
讲武台上,石烈握了握拳头,直接朝着持刀屹立在原地的秦忆白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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