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武谏碧,虽然不怕失去父母的疼爱,可毕竟有腹中胎儿作为累赘,不好找下家,只好对着欧阳笑连连道歉。
欧阳笑见了,气在心头,经此一役,索性给她喂了几口吃食,可她由于吃的太饱,却是连连打起饱嗝,甚至放了个巨臭无比的响屁。
“真臭!你到底吃了多少东西!居然如此失礼!”
武谏碧听了,“唰”的一下,红晕升起小脸,回答道。
“夫君,还请不要责备,毕竟谏碧是第一次,有些礼仪不知晓,还请相公责罚。”
说罢,主动摆好身子,等待着欧阳笑的到来。
欧阳笑见状,哪里还会忍着?粗暴的撕去武谏碧衣裳,行那周公之礼。
“嗯?她居然是清白之身?难不成?......”
欧阳笑有些疑惑,却不知哪里出了漏洞,难道是他和表哥看错了?或者那日恰好是与她重名的丫鬟?
不,不可能!那日,他可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出错。
想起哪里不对劲,他方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抵挡,却又不是正常的抵挡。
毕竟经历过肖可莲和小婉,他把那感觉不对的东西,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个血包。
内心虽然气愤不已,他却不好发作,终于是打破了最后的一丝怜悯,现在只等药效发挥,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约莫三炷香后,武谏碧实在是受不了了,肚中只觉得翻江倒海,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
“夫君!你等一下,谏碧真的好痛啊!肚子好疼,好难受!快去给我找大夫!一定要女大夫!”
武谏碧连忙叫停欧阳笑,让欧阳笑去寻找大夫,还特别叮嘱,一定要女大夫。
开玩笑,这可是荒山野岭,哪来的赤脚大夫?还必须要女大夫……
没有办法,欧阳笑只好叫来稳婆,毕竟稳婆有经验,对那医术也有些许造诣。
老妪见了,连忙叫欧阳笑取来热水,那个时候的热水不好弄,欧阳笑嘴角冷笑,跑去叩响卿殇房门。
卿殇听了,缓缓放下妖媚儿,叮嘱她先休息,毕竟有伤在身,不好迎接。
妖媚儿也是听话,在方才交谈时,也听闻了相公的计划,知晓到了正点,她也不去添乱了。
卿殇随着欧阳笑,找到稳婆,将热水送入房间,稳婆也开始为武谏碧检查身体。
一番检查后,她惊讶地发现,武谏碧并不是被欧阳笑伤了身子,跑到屋外两人处,轻声言语。
“回两位大人……欧阳夫人好像不是受伤……而是小产了!”
卿殇和欧阳笑对视一笑,对稳婆说道。
“嗯,知道了,你可确定是小产?那我们知道的并不假!你可以回去了!”
稳婆接过卿殇递来的钱袋,细细琢磨一番卿殇言语,却是想起了不对劲。
如此模样,确实是小产,而他们的语气却好像是早就知晓一般,稳婆语气有些气愤,开口训斥。
“大人!您好生糊涂,既然是奉子成婚,那为何还要同夫人圆房?您不知道,胎儿形成的三个月最为稚嫩吗?哪怕您忍不住,走走后面,或者等四个月以后再……您这完全是对孩子不负责!”
卿殇和欧阳笑互相对望一眼,心中有了想法,卿殇掏出钱袋,递给稳婆,与她交代清楚。
稳婆听了,僵在当场,消化了半天,才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稳婆拿好钱袋,走进房间,给武谏碧收拾一番,随后出房间,交代好两人善后工作,便匆匆离开。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老婆子的嘴,那是相当的快,还未过夜就已经传进不少人的耳朵里面。
欧阳笑与卿殇告别,略带嫌弃的回到武谏碧的房间,却是未再行房事,待到翌日清晨,几人起床后,简单梳洗一番。
卿殇将妖媚儿搀扶起来,用过早膳,只听闻欧阳府阵阵喧闹,特别是欧阳笑母亲的呼喊,那声音哀声震天,震耳欲聋。
“天哪,我欧阳家怎会娶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家门风淳朴,怎能被败坏了门庭。天哪!是我欧阳家造了什么孽啊!”
武谏碧趴在地上,缓缓朝向欧阳笑脚下,紧紧抱住他,对着婆婆解释,又连连摇晃欧阳笑。
“婆婆您一定是误会了!真的不是那样的!不信您问相公!谏碧真的是清白之身哪!”
欧阳笑冷哼一声,嫌弃的将武谏碧踹开,不过这一脚,却是只用了一成的功力,欧阳笑生怕一个不注意,将她送去地府之中,见女子只是摔倒,开口道。
“哼!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清白之身!你看看这是何物!这就是你所说的清白之身?你当真以为我不知晓鸽子血是何物?”
欧阳笑丢出一个事物,那小小的东西,依稀还能见到凝结的血块,还有流淌着的鲜血。
“这....你怎会知晓?不,不对!这是何物!什么鸽子血!谏碧不知道!相公!你不要听信小人谗言!一定有人想要加害谏碧!谏碧明明就是清白之身,怎会是小产呢!”
稳婆悠悠走来,看向欧阳笑手中那东西,轻轻捏起,仔细端详,不过一会儿,捂住嘴惊讶道。
“这居然真是鸽子血!没想到!真的是鸽子血!”
众人听闻王老婆子震惊的语气,都是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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