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主的面色微微发白,眉头紧蹙,仿佛有千斤重担压于心间,“姐姐……”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满是不安与无助。
“永安,你我身为皇族血脉,岂能任人摆布?什么新科进士,本公主才不稀罕!”清平公主言辞间满是傲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一顾的冷笑。
永安公主闻言,头垂得更低,仿佛一朵失去了颜色的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再触怒了她,再不敢多言一句。
正当这时,长乐公主携着宫人步入殿内,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明媚而生动。
清平公主见状,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厌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阴阳怪气道:“长乐姐姐这是去哪儿转了一圈,回来竟如此开心,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呢!”
长乐公主闻言,脸色微变,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我的事,就不劳清平妹妹费心了。”言罢,她轻拂衣袖,转身便朝自己的寝殿行去,留给二人一个决绝的背影,再也不愿多给她们一个眼神。
永安公主的目光紧紧追随,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但也只能默默将那些话语咽回肚里,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哼,真是没出息,一个新科进士便将她给打发了,真是可笑至极……”清平公主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戏码。
永安公主手中紧握的帕子已快被拧成一团,她的心情如同翻涌的江水,波澜壮阔,却又无处诉说。
……
永章宫内的一切,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卢令媛的耳中。
卢令媛听完宫人的回禀,神色依旧从容不迫,平静如水,淡淡道:“母后果然料事如神,这位清平公主,确是个有主见之人。”
“清平公主素来要强,与长乐公主之间的争执更是家常便饭。奴婢还听闻,她对静乐公主与宜宁公主也是颇为轻视,可要论出身,清平公主根本不及静乐公主和宜宁公主,宸妃娘娘生前被废,而且宸妃混淆皇室子嗣一事,在这宫里也不算什么秘闻,真是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这份傲气。”芸儿在一旁愤愤不平,语气中满是对清平公主的不满。
卢令媛闻言,面色一沉,严厉道:“芸儿,你越发没规矩了!背后议论公主,这便是你的规矩吗?”她虽知芸儿是为自己不平,但更明白,若今日不加以制止,日后这丫头的口无遮拦,恐会为她招来祸端。
芸儿立刻跪在地上,垂眸低头,连忙道:“奴婢知错,还请娘娘原谅奴婢这一次。”
卢令媛轻叹一声:“这是宫里,一言一行都需谨慎,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是,奴婢再也不敢了!”芸儿连忙保证道。
“起来吧!”卢令媛沉声道。
“多谢娘娘!”芸儿低声道。
……
之后便是花朝节宴会,这是卢令媛当皇后以来,举办的第一次宴会。
卢令媛事事亲力亲为,宫宴从头盯到尾,任何一点儿细节都不放过。
花朝节主要就是赏花、品茶、宴饮、祈福。
花朝之日,京城之中,繁花似锦,一派热闹非凡之景。
宴会现场,红绸高挂,彩灯摇曳,宛如一片璀璨的星海落入凡尘。轻纱幔帐随风轻舞,如同云雾缭绕,为这场宴会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花香四溢,沁人心脾,各色花卉被巧妙地布置在宴会各处。
出席宫宴的大多是上京城的名门公子和姑娘。
一年一度的花朝节也是未婚男子与女子的相看之日。
卢令媛身着华丽长裙的女子,长裙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走动,仿佛有蝴蝶在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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