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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十二点,江栗迷迷糊糊醒过来,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却察觉到手腕上挂着什么冰凉凉的有一定分量的东西。

他勉强睁开眼,入目的竟是一对粗黑的手铐,连着铁链拷在床头,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啦作响。

而他所在的位置也不是熟悉的无邪的卧室,虽然布局家具都一样,但是没有窗子,家具也都崭新崭新的,像是才拆封,江栗很确定这里不是无邪的卧室。

什么情况?

江栗脑子懵懵的,身上还穿着无邪的棉质白t,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纤细的脚腕上被挂上了红绳和铃铛,一动就叮当作响。

他身上还有许多咬痕,不止脖子和锁骨上有,连大腿根都有清晰可见的牙印儿,唇瓣更是又红又肿。

无邪终日积累下来的偏执的占有欲终于爆发了。

江栗刚尝试扯了两下,门就被打开了,无邪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端着热腾腾的饭菜。

迎着江栗略微茫然的目光,无邪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给江栗解开了手铐。

“饿了吧,来吃饭。”无邪神色如常。

江栗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却是一片毛茸茸的触感,低头一看竟然整个屋子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这是哪里?”

“无山居的地下室。”

无邪坦然回答道,他知道如果江栗想走他是困不住他的,江栗的能量比他强太多了,他只想凭借江栗对自己的心软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为什么要在地下室?”江栗揉了揉太阳穴,他忽然有些明悟。

自从他回来之后无邪一直都很没有安全感,几度做出了拿手铐锁他的举动,只不过现在发展到了把他整个人都完全囚禁起来的程度。

无邪没回答,把他拉到餐桌旁:“先吃饭吧。”

江栗倒也不怎么在意,反正他如果想走无邪也拦不住他,但他愿意给无邪安全感,无邪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江栗并未再问无邪到底要干嘛,神色如常的吃饭,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吃过饭后无邪想把江栗锁回床上,江栗伸手抵住他的肩膀:“我要洗澡。”

无邪默默点了点头,然后把手铐又拷回了床头,端着完碗筷出去了。

江栗:“?”洗澡都不给了?不至于吧?

正当江栗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无邪又推门回来了,当着他的面直接反锁了房门,解开手铐把他带进浴室。

“你不出去?”江栗抬眼看他。

无邪摇了摇头:“一起洗。”

“?不要,你快出去。”江栗双臂在胸前打了个大大的叉。

无邪勾唇轻笑:“不出去,一起洗。”

“那我不洗了!”江栗反手就要出浴室,腰肢却突然被扣住,被大力拖了回去。

无邪把他按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直接打开了花洒,温水洒到江栗脸上,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又忽然被吻住了。

滚烫的手掌伸进衣摆抚弄着紧窄的细腰,衣服被水打湿,紧紧贴在了肌肤上,将他的身形勾勒出来,隐隐能看到里面的风光。

“唔…”江栗像是一只被玩坏的布娃娃,任由无邪摆弄。

他们在浴室里洗了很久,中途时浴室门开了一条缝隙,一只布满青紫吻痕的手臂刚伸出来,就又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抓了回去,上面还有着几道抓痕和咬痕。

浴室门重新被关上,“咔哒”的落锁声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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