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妻子的担忧,孟繁沉思片刻,安慰道“说不定周晏是歹竹出好笋,你也别这么担心。”
谢兰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有好的不要,非要从不好的里面挑?”
孟繁噎了一下,“京市那个也不一定就好。”
“京市那个是不一定好,可周晏的短处明摆着放在这里,你能当做没看见吗?”谢兰溪被他不以为然的态度激怒,冷声说“周责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能教出来多好的儿子?万一周晏跟他爸一样,是个小人,怎么办?”
孟繁摸了摸鼻子“那也不一定啊,之前周晏来的时候看着也是挺好一小孩。”
“是啊,可周责当年结婚之前也没人知道他是这种人啊。”谢兰溪根本不敢赌,万一周晏婚后跟他爸一样,怎么办?
孟繁一时犯了难,把已经冷透的毛巾扔到一边。“可我们也是那时候过来的,难道真要逼着她断了?”
谢兰溪也没了主意,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自找死路啊。
“安安不会这么冲动的,你也别着急,再打听打听吧。”孟繁拍了拍妻子的手。
谢知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桐馆的位置恰好在回她房间的必经之路上,她不知怎么的拐了方向。
桐馆内已经打扫干净,她坐在专属于自己的椅子上,紧锁的眉头缓缓松开。
她能够放纵自己的地方不多,这里算一个。
周晏的家庭关系有些混乱,她得到的消息佐证了周晏父母的不堪,如果只是谈恋爱,她当然不必在意他父母的情况。
但涉及婚姻,她不得不谨慎一些。
周责的公司经营不善,虽然业务一直没断,但越来越小,流水很少。
想要得到周晏,就必须把他身上的吸血藤全部拔掉。
谢知安坐在黑暗中,默默地打开通讯录。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人想要促成谢知安和周晏的婚事,这个人非周责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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