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换下来的那个女人不太高兴,好不容易有表现的机会散发磁性荷尔蒙,她趴在男人身边,一副不看好的模样。
程安宁推脱:“抱歉,我真不会,不献丑了,换个人吧,要不我陪你喝酒。”
在这种情况下,她哪里有什么心情。
林柏森也不难为她,“行,那不唱歌,换个人来。”
麦又被丢出去,有人接住。
光是喝酒唱歌也没意思。
不知道谁试探性问,“柏森,要不老规矩?”
“不行,不行,那太损了。”
那人嘿嘿笑:“怕什么,来都来了,别怂啊,我们这帮人哪有怂的。”
程安宁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摸不清他们要玩什么,不过有种不好的直觉,她还是了解这帮二代三代的劣根性的,平日里玩的肯定没正行,不管玩什么,她都不加入。
有人拿来摇骰子的骰盅,拿了好几个,放在托盘上,“玩的男人把车钥匙放进骰盅,一人一个,先说好,愿赌服输,不玩赖的。”
程安宁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女人们倒是很期待,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交换眼神,有种很新鲜很刺激的感觉。
自然从林柏森这开始,他毫不犹豫丢进骰盅。
丢进去后,骰盅被盖过来,跟摇骰子似得。
到了周靳声这,林柏森笑呵呵说:“靳声哥已婚的,不玩这个。”
程安宁视线不自觉盯着那些个骰盅,似乎隐隐猜到他们在玩什么离大谱游戏,偏偏这些女人一副期待不已的模样,仿佛被谁带走是荣幸。
“冒犯了,靳声哥,其实玩也没关系,被谁抽中带走而已,没说一定发生什么。”那人还欲盖弥彰解释一圈。
周靳声睥睨他,面目幽暗,浑身上下透着不能被冒犯的气场。
那人赶紧端走,来到孟劭骞跟前,“邵骞哥,您玩不?”
林柏森刚要说‘邵骞哥也不玩’,他虽然已过婚但是离异的,然而孟劭骞却拿了车钥匙丢进去,除了周靳声没放车钥匙,其他人都放了。
“哇靠,邵骞哥你转性了?!单身两年终于知道饥渴了?!”不知道哪个男的在惊叹。
孟劭骞笑了笑,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玩玩无妨,又不是真要做什么。”
“做了也没人知道,天知地知你们俩知。”
“……”
程安宁皱眉,其他人玩,她不意外,意外的是孟劭骞居然加入了。
林柏森靠近程安宁,小声耳语:“安宁,你要是抽到我,我就带你走,以后都不骚扰你。”
程安宁眼皮跳了下,“我没说我要玩。”
“那你想一直被我纠缠是吗?”
“林柏森,你是不是脑子不好?”程安宁忍了好久,终于发泄出来。
“那也是想你想的。”林柏森控诉,“你真狠心,说拉黑就拉黑,说不见就不见。”
“你有完没完?”
林柏森嘴角扯出一道深沉的笑意,“反正没事,靳声哥也不管你,那就玩玩呗。”
程安宁怎么从他话里听出另一层意思。
接下来便跟摇骰子一样,不同的是不是翻开看骰子,而是让在场的女人闭上眼盲选一个骰盅,打开是谁的车钥匙就跟谁走,游戏规则这才正式说清楚。
至于跟谁走,走去哪里,做什么,待多久,自由发挥,不管那么多。
做了可以说没做,没做的可以说做了。
打死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
玩的就是一个刺激暧昧。
周靳声抽着烟冷眼旁观,看他们荒唐,他置身事外。
两个女人抽了,都没选到心仪的,在场最令人垂涎那两个男人一个不玩,一个虽然离异,但胜在外型实在致命,温文尔雅那款,想让人往里面探究,扒了那层外皮,里边是不是也是温柔款款的。
到了程安宁这,林柏森让她选。
程安宁面无表情,见过了肮脏的东西,这也不算什么,何况发挥的空间很大,至于林柏森刚刚说的,她一点兴致都没有,只要能离开就行。
她无视林柏森的视线,说:“我不玩。”
“你刚刚迟疑了,是想玩吧,怎么了,怂了,不敢玩了?”有人挑衅。
程安宁无意间对上周靳声的视线,他往前倾身熄灭烟蒂,那双漆黑的眸子像静谧的湖面,没有波澜,他没看她,随即坐回去,周遭又陷入黑暗,她玩不玩都跟他没关系。
是的,没有关系。
所以又有什么道德负担。
她早就堕入黑暗,内里腐朽漫着腐臭味。
“我玩。”程安宁闭上眼摸向最远的一个骰盅,毫不犹豫,“就这个。”
端托盘的男人还想做点什么动作,架不住程安宁手速快,不选他送过去的,选了最远的一个骰盅。
揭开一看,有人凑过来,说:“保时捷,谁今晚开保时捷?”
林柏森咬牙,反应最大。
程安宁不知道他们谁开了什么车,漠不关心,谁都一样。
反正不是林柏森就成。
“我的。”另一边,孟劭骞出了声。
都知道人是林柏森带来的,结果抽到孟劭骞,端托盘的男人想笑不敢笑,两边都得罪不起,只能打哈哈笑了两声,“这都能抽到。”
想抽孟劭骞的女人失望了。
程安宁听到孟劭骞说是他的车钥匙时,她心情很复杂,今晚得跟霍邵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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