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对她这样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并没有多加在意,各自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
“噗!吱吱!”突然,大白从远处的假山里慌乱的逃窜出来,跑到池京辙脚边低头舔舐着后腿上的血迹。
“大白,你怎么受伤了?!”池京辙丢掉手里掏蚂蚁窝的棍子,蹲下来抚摸着躁动不安的大白。
“它别是又跑去跟谁家的狗打架了吧?”大白受伤枟巽倒是不觉得意外,毕竟以往只要他们出去逛集市,大白都会和集市上的野猫野狗打架,经常弄得自己一身伤。
“小世子,枟少爷,宫里并未有人养狗,也没有其他动物。”身边的宫人知道小世子最是宝贝他的大肥兔子,连忙拿出随身的手帕帮大白包扎。
“咦,跑哪儿去了?出来!”
“往前面跑了,追,敢咬老子,老子今天非扒了它的皮,吃烤兔肉不可!”
“小兔崽子,乖乖做爷的午膳,爷让你死的痛快点。”
“这么肥的兔子还是第一次见,回头得多叫几个兄弟才能吃的完,哈哈哈!”
一阵喧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随后,三个身穿富贵华服的年轻男人从方才大白跑回来的方向追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叫嚣着要吃烤兔肉。
池京辙转身站起来,生气的瞪着那三个男人,质问道,“是你们弄伤大白的吗?”
“哟,谁家的小奶娃子?还敢瞪着我们,莫非这只大肥兔子是你的?”其中一个男人轻蔑的问道。
“张公子,李公子,赵公子,这位是摄政王家的小世子,这只兔子正是小世子所养的宠物。”身边的宫人连忙介绍道。
三人都是来皇家书院听学的官员子弟,被大白咬伤的那人名叫张寻,是礼部尚书之子,其余二人分别是赵年和李界,父亲倒只是一个侍郎。
平日里张寻就仗着自家父亲官位高,又掌管学子们的教育和考核,所以在书院里横行霸道,赵年和李界都是他的狗腿子。
“大白不是宠物,它是我的朋友!”池京辙不满的反驳道。
“呵,唬谁呢?小世子会在这儿玩泥巴?就算想要保住这只蠢兔子,也该换个身份演,冒充皇亲国戚可是死罪。”李界不屑的说道。
“跟一个小屁孩废什么话,这只蠢兔子咬伤了老子,就算他真的是小世子又如何,老子今天必须烤了这只蠢兔子,去,把它给我抓过来!”张寻捂着被大白咬伤的手背,气愤的说道。
“张兄你等着,我这就把它抓过来替你报仇。”说着,赵年就挽起衣袖朝池京辙身边的大白走去。
“不许你伤害大白!”池京辙张开双臂挡在大白面前,恶狠狠的瞪着那个赵公子。
“三位公子,这位真的不能得罪,要不今日的事就算了,您们还是先回去吧,再晚宫门就要关了。”宫人们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毕竟在场的官家少爷她们一个也得罪不起。
“走开,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贱婢也敢在我们面前说话。”李界直接抬手推开了阻拦的宫人。
“小孩儿,是你的兔子不识抬举伤了我们张兄,杀人还要偿命呢,它伤了人,我们吃了它养伤,乃是天经地义,你最好还是让开,你一个小不点可挡不住我,哈哈哈!”赵年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小娃娃轻蔑的大笑起来。
“大白不可能无缘无故咬人,一定是你们先招惹了它,他是摄政王的儿子,你们知道冒充皇亲国戚是死罪,那应该伤害皇亲国戚也是死罪,你们若是再不走,待会儿可就不一定有命活着出去了。”枟巽挡在池京辙和大白面前,毫不畏惧的抬头看着几人。
“你……”上前来抓大白的赵年看到枟巽冷漠的眼神时,怔了一下,莫名的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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