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宥将心中的秘密藏得很深,自从得知米栎是为了复仇而来之后,他的内心完全无法平静,可他毕竟年长米栎十几岁,他将情绪掩藏得很好,而是在米栎不注意的地方,一直偷偷观察着米栎。
他从背后偷看她和豆豆玩耍,站在门口偷看她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坐在床畔偷看她午睡时扇动的睫毛,看越久他越不敢相信米栎真的是魔鬼,或者说像是聊斋里吸人阳气的狐妖。
他也有无数次想靠近她,威胁她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想看她惊悚的表情,想试试这样做会不会得到某种发泄的快感?
他又想起两人的鱼水之欢,当他得知米栎的生理期没有准时报到的时候,他的内心曾感到有那么一丝雀跃和惊喜,他想如果米栎意外怀孕了,那么他就有理由顺理成章地娶她,那些因为U盘里的视频而扰乱的心绪从此也可以烟消云散。
邢宥感到苦恼极了。一方面他恨她,一方面他更爱她,而这种爱,从某种意义上已完全抵消了恨意。
米栎午觉睡醒的时候发现邢宥守候在旁,立即绽出了一个温馨的笑容,撒娇道:“你好坏呀,偷看人家睡觉。”
邢宥笑着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米栎惊讶地学着他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虚地问:“我刚才流口水了?”
邢宥大笑,米栎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豆豆呢?”
“和你姐姐、姐夫上街玩去了。”
邢宥若无其事地抱住米栎,摸着她的头发说:“小财迷,最近都没见你问我期货的事?不是说要学着如何投资理财吗?难不成是三分钟热度。”
“才不是。”米栎搂着邢宥,依偎在他怀里,“我是怕你不肯教我。你不是说,公司里的事都不能带回来说吗?”
“你例外。”邢宥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这个人以前是不是太一本正经了?你会不会怪我没有人情味儿啊?”
米栎有些尴尬地笑笑:“不会啊。你这是有原则,不算是不近人情吧。”
“那好,现在说说你的学习进度。关于期货的对手盘你学到了吗?”
“对手盘?”米栎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就是承接买方和卖方的力量。”
“好。那我为什么说低位不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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