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押解着杜朔来到大堂之上便要开始问罪。
杜朔却笑着说道:“好你个杜锖老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居然是靠着这些年轻人才能勉强维持土族安稳,真是滑稽!”
“休得放肆,杜朔,这些可不是你谋逆的借口!”
杜朔看向杜锖,眼神突变,言道:“没错,你说的没错,这并不是我起兵的理由,不过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反你吗?”
杜锖闻言,说道:“难道是为了你的儿子?”
杜朔则笑了起来,继续说道:“老头,你要是如此想我,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儿虽然死在后土城,但那并不是我起兵的最大原因,并且此事已然知晓是魔族所为,我虽然心有怨气,但也不至于那般不通情理。”
杜锖很是疑惑。
“既然并非如此,为何起兵叛乱?”
杜朔看了一眼金童,随即说道:“想必这位便是皇族的殿下吧,看你能够驱使金之力,应是前些年从圣墟出来的金童殿下吧!”
“没错,我是金童,这又与你叛乱有何关系?”
“你是与我没关系,但你们皇族呢?这些年来,其余四族只顾眼前安乐,任由金族一家独大,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若是再继续下去,指不定哪天就会被金族取而代之,这次若不是有了圣墟传承之力,想必土族是无论如何也守不住的吧!”
金童闻言,回道:“所以这才是你叛乱的理由,就是为了掌握土族,与皇族对立,不被皇族侵吞?”
“你小子还不算太笨,而近日皇族所做的一切正好佐证了本将的猜想,所以,即便败了,本将也绝不后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众人听后,也是颇感意外。
不过杜一一却首先冷静下来。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又如何解释夜族?”
杜朔的表情也开始发生了变化,有些诧异地看着杜一一。
“你!你怎么知道?此事我并未暴露出来,为何你会知晓?”
杜一一也没有隐瞒,说道:“杜朔,其实今天这一切早在当初进入玄黄塔就知晓了,当时在玄黄塔内看到的幻象就是你与夜族合谋,残害我土族子民,只不过如今没有看到夜族之人,倒也是有些不同。”
“原来是玄黄塔,如此说来,你们早就知道我会谋反?”
杜锖也说道:“没错,此事我们早已洞察,就在送你儿子的尸体回去之后,我就一直命人在暗中监视着你,只不过此次皇族来犯的急,一时没有理会于你,倒还真是差点出了岔子。”
见此,杜朔也不再隐瞒,说道:“没错,我确实是与夜族的人有过接触,不过夜族提出的条件过于苛刻,所以我并没有打算与他们合作。”
杜一一则说道:“一定是我们在玄黄塔内看到了幻象,所以原本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而且当时幻象里的我可没有现在这样的实力,说不定与我获得土族传承也有关系。”
“很有可能正是如此,这世上的事都有自己的运转规律,一旦这种规律和法则被发现或者打破,原本的事情便有可能发生改变,相信这一切亦是如此。”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痛快点,我自知死路一条,只求给个痛快!”
看到恼怒的杜朔,杜锖也是摇了摇头。
“来人,将杜朔带下去地牢,好生看管,三日后听候发落!”
随着杜朔被带走,几人这才好好地喘了一口气。
坐在杜锖的院子里,几人开始大快朵颐起来,说实话这些天确实让几人都没怎么好好吃上一口。
“长夕!你来土族了,你们火族怎么办?”杜勋边吃边问道。
长夕则说道:“火族暂时没事,现在火族的守护大阵已经重新修复并加强了不少,而且我也即将赶回去,所以目前还算安全。”
“如此便好!既然如此,那也不必这么快便赶着回去,你难得来一次,不如就留下些时日吧!”杜勋继续说道。
“眼下虽然安全,但不知道皇族那些人能够消停到什么时候,更不知道他们的下一步打算,所以当务之急,我还是得回到火族去,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长夕所言,杜一一也说道:“没错,眼下局势并未明朗,我们虽然击退了来犯之敌,但是谁也保不准他们接下来又会如何行事,所以此时才是最不能掉以轻心的时候。”
金童亦是说道:“两位姐姐说的都有道理!”
不过金童刚说完,就被二人同时数落一遍。
“都是你们皇族,若不是如此,我们又何必战战兢兢!”
“没错,你们皇族真是可恶,明明就是五族之人,偏偏要成立什么狗屁皇族,还想消灭其余四族,真是狼子野心。”
长夕与杜一一你一言我一语的,将金童说得哑口无言,只好不停地吃着东西。
很快,几人便吃好东西,在杜一一的邀请下,沿着后土城转了一圈,一路上,杜一一和杜勋都在给长夕讲着当初无珩在这后土城所发生的事,并将每一个地方都指出来,一瞬间,昔日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长夕,虽说此次时间紧迫,但还是得感谢你们及时相助,否则,我土族不一定能守住!”杜一一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长夕见此,也收了平时与杜一一一起时的那股气焰,平静回道:“此事不用再说,你我都是族中的传承者,而且各族之间本就相互联系,我相信如果被困的是火族,你又率先冲出来,也必然会来支援火族的,所以,感谢的话不必再说,接下来做好防备才是最重要的,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反扑!”
就在杜一一要送长夕离开之时,杜桓的突然出现让几人也疑惑起来,不过也没顾得上了解,直到送走了长夕,杜一一这才和杜勋说道:“奇怪了,前几日土族被围,父亲都没出现,怎么这敌人刚刚退去,父亲便回来了,而且并未听闻爷爷解除他的面壁之罚。”
“一一,我看这事咱们这么想也不是个事,不如找族长一问便知!”
杜一一也是点了点头,随即二人又朝着杜锖所在而去。
此时,已近傍晚,杜桓的突然出现让很多人都无法理解,包括杜锖在内。
“杜桓,你怎么私自取消了思过,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此不可吗?”
杜桓态度诚恳地跪在地上,对着杜锖说道:“父亲,孩儿已经知错,这几年过来,孩儿的修为和心性都提升了不少,前几日本就想下山与族人一起对抗外敌,只是正处于突破的关键时期,如今虽然敌人已退,但孩儿以为这些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自作主张下山,想要为土族出一份力,望父亲和众位长老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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