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来的很快,只要是傅松骅吩咐的事,这要是迟了,他的饭碗还在不在都是一个问题。

所以只要傅松骅让他做的事,他都第一时间,用最快的速度完成。

这套房的房门密码,他也是知道密码的。

以前他来的次数不少,傅总他们可不怎么愿意过来给他开门。

所以傅总最后干脆把密码告诉了他,方便他进出。

“东西放桌子上,你就可以离开了。”

秘书放下电脑,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这位傅总喜欢安静,听懂了话就去做,不需要和傅总再打声招呼,他嫌烦。

傅松骅看人离开了,门也关上了,就把U盘拿出来插在电脑上。

里面的东西让傅松骅恨不得杀了魏琳英,这个贱人竟然敢背叛自己。

明明自己那么爱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魏琳英肚子里的孽种,应该也不是自己的吧。

不然她怎么会跟他要钱,然后跑了。

自己让她离开这座城市,她应该很高兴吧!

不过,她以为离开了,自己就拿她没办法吗?

她和她肚子里的孽种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那些拿走钱,自己会让她全部吐出来。

真以为天下就她一个聪明人吗?

这个男人也是,敢动他的人,他不会放过对方的。

敢伸手,就该付出伸手的代价。

傅松骅再次打了一个电话,没说几句就挂了。

魏琳英日子过的悠闲,但是也无聊,她有些想念蔡宇的陪伴了。

因为太无聊,魏琳英就打算出门逛逛。

刚出门没多久,魏琳英就被人绑了。

“听说你最近得了一大笔钱,借点给给哥几个花花。”

魏琳英想不清楚,她刚来这边没多久,怎么会有人知道她有钱?

“大哥,几位大哥,我真的没钱啊!”

一个黄毛蹲下身,拍了拍魏琳英的脸。

“你有没有钱,我们能不知道。”

“妞,你要想清楚,我们既然敢绑你们,就是知道你有钱。”

“老实一点,别逼哥几个怼你不客气。”

魏琳英暗恨,听着对方一口地方口音的普通话。

她能想到的,也就是保姆或者房地产那边卖了她,这些人才知道自己有钱。

可是她的钱得来不容易,她怎么可能愿意平白送给别人。

“我真的没钱。”

黄毛这次不客气了,直接给了魏琳英一个耳光。

“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老实,我打的就不是你的脸,而是你的肚子。”

“我再问一遍,你愿意借点钱给哥几个花花吗?”

魏琳英护着肚子,她的肚子很值钱的,能继承他父亲的遗产。

而这座知道她怀孕的,也就保姆一个。

等她顺利离开这里,她一定要对方好看。

“愿意,我愿意。”

“你们不能打我肚子,不要伤害我,我的钱都可以给你们。”

听到这话,一个头头拿着电脑放魏琳英面前。

“你乖乖输入密码,我们就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的孩子。”

魏琳英有些犹豫,那可都是她的钱。

黄毛脾气爆,看魏琳英不动,又甩了魏琳英一个巴掌。

“输~”

这下魏琳英两边的脸对称了,一样红肿。

脸上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疼,魏琳英不仅叫出了声,眼泪更是掉的欢快。

黄毛不耐烦,又用脚碾魏琳英的手指。

魏琳英疼的不行,整个空间都是她哀嚎的声音。

“行了,你停停。”

黄毛看大哥开口,才收了脚。

“想好了,要不要输入密码吗?”

“你要是说不,待会等着你的,可就不是之前这点开胃小菜了。”

魏琳英有些怕,原来有人比傅松骅还要狠。

“输,我愿意输。”

说完,伸出那只没被踩过的手去输入密码。

密码正确,钱没多久也到账了。

老大看了一眼黄毛,就转身出去了,黄毛懂老大的意思。

雇主的要求,他们还没全完成呢。

黄毛笑嘻嘻的看着魏琳英,伸手摸了摸对方的皮肤,真是白嫩啊!

这有钱人,上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等黄毛他们离开之后,地上就剩下魏琳英,她的身下有一滩血。

很明显,魏琳英的孩子没了。

魏琳英自己身上也多有伤痕,被打的。

魏琳英看着水泥楼板,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心里有无限的恨。

不是说,只要她舍弃了钱,就会放过她,放过她肚子里的孩子。

最后,还不是对她拳打脚踢,直接让她流产。

现在钱没了,往后能得到的另一笔钱也没了。

过了好一会,魏琳英觉得自己能动一动了,就往外面挪动。

她要去医院,她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会死的。

而且不想死,她想活着。

走出烂尾楼,魏琳英终于看到人,求对方帮忙打了急救电话,就直接靠着树坐下来。

救护车来的快,魏琳英很快被拉走救治。

而另一边,傅松骅听着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声音,没多久又挂了电话。

钱少了一些,应该是被魏琳英给用了。

真是便宜她了。

不过那个孽种死了,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照片和视频里的男人,傅松骅也找到了人。

只是这人的身份有些特殊,某家店的员工,以前自己还去光顾过。

这时候,傅松骅都不知道该不该报复那个男的。

如果是魏琳英自己花钱找乐子,他去闹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

那地方的规矩他还是知道的,不认人只认识钱。

只要给钱,他们就接待。

这样推起来,倒晓得他更可笑了。

花钱养情人,情人又花钱找鸭子。

算起来,不是他出钱给魏琳英玩男人。

外面的灯渐渐亮起,在夜幕里光芒四射。

想了一下,傅松骅就起身去曾经去过的地方。

站在门口,傅松骅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来这里了。

察觉有人打量自己,傅松骅迈步走了进去。

来这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谁,在门口被人看,还不如直接进去。

“哟,傅总,稀客啊,你好久没来这里了。”

傅松骅还是冰块脸,他不怎么喜欢一个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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