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囚犯还在议论着这个刚进来的人,可又很疑惑,为何他成了囚犯,而不穿囚衣呢?还一身锦缎长袍,干干净净,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囚犯。
次日晌午,秦司庸派出去的再次回来,可仍旧没有带回来什么好消息,他回想到昨日与上官云司见面的场景,那一双清澈如水且坚定的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斟酌好久,他还是觉得得审理一下这个人,毕竟薛家都把事情拜托给自己了,索性就象征性的办一办吧。
“来人啊,把昨日押解回来的人给本官带到后堂中,本官要亲自审理!”
“是,属下这就去!”
官差迅速来到大牢,牢头点头哈腰的打开了大牢的门,见官差走了进来,一群囚犯竟又如同看热闹一样凑到自己的牢门边上,看看他们是来带走谁的!
官差径直去了上官云司的牢房,命牢头打开门,随后官差面无表情的说道,
“喂!新来的,知府大人叫你过去问话,起来跟我们走吧。”
上官云司不紧不慢的伸了个懒腰,随后站起身来,那群囚犯第一次遇见如此镇定自若从容不迫的囚犯,
“你真是条汉子,我们都敬佩你!”
上官云司朝他们笑了笑,没有说话,跟着官差走出了大牢。上官云司没有带上手铐脚镣,还是昨日那般。那群囚犯竟担忧起他的生死来,还断言他必死无疑!
进了后堂,秦司庸端坐在案桌边看着书籍,见手下的把人带来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宽敞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秦司庸微微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如此镇定的俊后生,和蔼可亲的问了句,
“本官叫你来。,你可知你犯了什么事?”
“知道,也不知道。”上官云司淡定的回应道。
秦司庸很是好奇,便问他这又是为何?上官云司从容不迫的解释道,
“这很容易理解,他薛河鱼肉乡里,被我撞见,我只是看不过他的仗势欺人的模样,便与他理论了几句,他指示手底下的人与我大打出手,可输得一败涂地,他薛河折了面子,可又理论不过我,所以就……”
秦司庸见他如此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索性就没和他兜圈子,
“既然你都知道,那本官也不为难你,索性你就写个认错书,再当面同那薛河赔个不是,这事本官就做主,一笔勾销,如何?”
上官云司一听,顿时不理解,明明是他薛河的错。为何要我一个无错之人向他赔不是?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大人,非也非也!若是非要让在下向他认错,那也成,除非他薛河向整个玉阳城的百姓当众认错,并让他保证日后再也不做鱼肉乡里,仗势欺人之事。”
见他说不通,秦司庸顿时脸色大变,拍案而起,
“你这刁民!真不知好歹,本官已经在为你找理由做辩解,你却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如此,本官也帮不了你,来人啊,把他押下去,杖责三十!”
上官云司一听,你这不是乱定罪行刑吗?简直视律法如草芥啊,如此子虚乌有的罪名与刑罚怎可就这么认下!
“秦大人,你这可是知法犯法,按照大曦国律法,可是要吃牢饭的!”
秦司庸一听,顿时笑了,
“在这阳州地界,本官说了算,你区区一个刁民,还能定了我秦司庸的罪名不成?!”
说着,他便要叫人进来,上官云司本不想亮明身份,可这莫须有的罪名定在自己身上,这委屈怎么也咽不下去!当即从怀里拿出来那道册封圣旨,那可是保命的东西。
“见圣旨如见圣上亲临,秦司庸还不跪下行礼!”
秦司庸瞧着如假包换的圣旨顿时慌了神,再看看他腰间那枚皇子玉佩,瞬间恍然大悟,跪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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