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抬脚环住男人的脖颈,“带我回来是不是就想做,跟以前一样,当总裁的人了还满脑子颜色。”

“你不也心甘情愿进狼窝吗。”

秦焱蹭了下她的唇,炙热的呼吸烫得人睫毛轻颤,“我克制些。”

“毕竟是第一次。”

*

直到凌晨,江稚月才清楚什么叫不能相信男人的鬼话。像一滩软烂的捏捏躺在床上,连班都没起来去上。

雪白被褥外露出的肩颈上,遍布红zi的shun//hen。

只一眼便能联想到激lie的状况。

累得连手指不想动弹。

脑海里尽是压/着窗帘、、、和交//叠的影子。

她费力的翻了个身,小腹上的暖水袋顺势滑落在理石地砖上,盖住五颜六色的四角袋子。

随即见男人弯身耐心的捡起,“醒了么。”

收到江稚月的娇瞪,秦焱反而笑得肆意,低头在唇瓣啄了一下,“宝贝还是害羞的时候更可爱。”

隔了两天,江稚月才从脱力中缓过劲,浅浅的hen//ji消得差不多,留下几处格外明显的。

只好穿了身轻薄的雪纺长袖和天蓝色长裤。

一回公司便对上同事惊讶的神情,“我真以为你辞职了呢,月月。”

“之前是不是和秦总吵架了?”

她神色疑惑的打量着其不合季节的长袖长裤,随后眼尖的注意到领口边缘的红yin。

“小情侣就这样嘛,没有什么是kiss解决不了的事,再不行就do一下。”

话脱口而出,却忽然没了下文。

似联想到江稚月缺班的原因,尴尬的轻咳两声继续工作。

秦焱刚接管过公司事务,几乎一整天都坐在会议室里,倒给她腾出了歇息的空间。

还没想好要不要继续辞职时,江家俩人却找到公司、跟楼下保安发生了争执。

“我女儿在里面上班,你凭什么不让我上楼找人?!”

“要么你们就喊江稚月出来,把钱还给我们,我和我妈立马离开!”

江稚月一出电梯,就听整个招待大厅回荡着俩人无理取闹的怒吼声,外面围了不少不明所以的员工,太阳穴嗡嗡作痛。

“啊?江稚月把家里的钱偷偷都转走了,真的假的?”

“可他不是和秦总是情侣吗,不至于吧——”

没等议论出结果,江稚月推开人群走了进去,吵闹随即停止。

江贤淑看着面色冷淡的女儿,心里没有来的慌了片刻,随后硬气道:“你可真行。”

“把家里的钱偷走玩消失,非要逼得亲生母亲在公司撒泼才肯露面。”

“我已经报警了,你要不赶紧把五万还给我,就等着跟警察解释吧!”

看着其不加掩饰、颠倒是非的嘴脸,她不屑的扯起嘴角,“行,那我等警察来。”

要按江稚月以前的作风,肯定是尽量化事为小,没想到她居然不按套路出牌,江至樟慌了。

不行,对方家长说如果再拖着不赔偿医药费,就要送他尝尝蹲局子的滋味。

于是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全然不顾别人嫌恶的神情。

“真以为满嘴脏话,别人就会觉得你很有男子气概?”

“你不该叫江至樟,应该叫江智障。”

看热闹的员工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纷纷向着未来的领导夫人说话,一举将俩人的气势压了下去。

最后几人如愿进到警局,江贤淑和江至樟却没了盛气凌人的样子。

“月月,没钱可以跟妈说,擅自把钱拿走是做什么。”

“这样,你留下一万当生活费,剩下的给我行吗。”

江稚月听着她商量的语气,安静的眨了眨眼,“不行。”

对方还想继续,却让屋外作响的警笛声打断,身穿黑色警服的男人大步从后排迈下车,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摆的褶皱。

玫瑰灰色的眼睛透着不明的疏离感。

周身的气场令人不禁正色。

见领导回到所里,新来的小警察跟在后面汇报工作,经过拘留室时却顿住步子、吓得人猛地刹闸。

顺目光透过窗户望去,开口简单解释了几句。

反正是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等谁有时间调解一下就完了。

指腹在光滑的金属表盘上摩挲,男人抹掉墨绿色锆石上的指纹,抬手推门而入。

薄冷的声线传至耳廓,“先回去。”

“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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