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然继续表情凝重,轻斥着:“这个瑀儿,怎么好端端地要跟牧儿比试,这不是明摆着自讨苦吃嘛!”
吐槽完毕,张定然才想起来刘瑀受伤的事,忙关切地问向冉让:“瑀儿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冉让‘哈哈’一笑:“这个家伙,现在体内真气强得可怕,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碍事的。”
得知刘瑀并无大碍,张定然松了口气之后,迟疑了一下,突然问向冉让:“您刚才是说,瑀儿会御水术?”
“是啊,听说在竹林大家都看到了呢,睿儿回来告诉我,我一开始还不信呢,亲眼看见瑀儿重新给我演示了一下,我才相信的。”
“阿然,你也知道,只有御物中级水平的功者才会御水术的,要想达到御物中级水平,至少要修炼个十年八年的。”
冉让说着像个孩子似的,在张定然面前惊呼着:“看来咱们的瑀儿还真是个天才呢。”
张定然百思不得其解地发问:“瑀儿什么时候练成的御水术?”
“前几天他还被精功馆的另外几个功者打得遍体鳞伤,今天跟牧儿比试,居然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这么看来,应该就是这几天练会的吧,。”
张定然继续质疑道:“不对啊,我听说这几天他不是一直在钓鱼吗?”
冉让忽然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可能他不单单是普普通通地钓鱼这么简单呢,况且听说还是跟我师父在一起钓鱼呢。”
“不过,能在短短这么几天的时间里,就可以练成御水术,真的是不简单呢。”
张定然依旧疑虑重重,面色凝重:“不对,我总觉得事情不对,我得去找瑀儿证实一下。”
刘瑀躺在逸药林‘仙草屋’的石床上,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忍着身上的伤痛缓缓斜仰着坐了起来,见来人是张定然和冉让,整理了一下身上新换的衣衫,耷拉着脚坐在石床上。
张定然见刘瑀神色尚可,于是严肃地问道:“听说这几天你在跟潦草先生一起钓鱼?”
刘瑀淡定地说道:“对啊,是潦草先生非拉着我一起去钓‘金光鱼’的。”
冉让情不自禁地惊呼道:“啊?‘金光鱼’?我师父是带你去钓‘金光鱼’去了?”
刘瑀看着一副老顽童模样惊讶的冉让,不明所以,缓缓点了一下头。
“我的天,我师父是不是收你为徒了,不然怎么会带你去钓‘金光鱼’呢?”
刘瑀摇了摇头:“他要收我为徒,我拒绝了。”
冉让不禁疑惑:“你又不是他徒弟,他干嘛要带你钓‘金光鱼’?还教你练御水术呢?”
张定然预感到不对,赶紧问刘瑀:“你俩不是师徒关系,他教你练习御水术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刘瑀犹豫了一下,表情严肃地看着张定然:“是有别的隐情,是关于我们家的事情。”
张定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起前几日跟潦草先生的交谈,认为潦草先生现在将实情告诉刘瑀有些不妥。
于是继续尝试性地试探着刘瑀:“你全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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