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忍着接头交耳议论这件事的冲动,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听尤余讲后续。
尤余微微一笑,开口:“我的问题是,福叔该不该被处置。”
听到这话的人顿时来劲儿了,纷纷开始说话。
“该!当然该处置!怎么都不为过。”
“就是,像这种吃里爬外的奴才,就该狠狠处置。”
“这种奴才容不得,贤侄不可心软啊。”
……
有的人知道些情况,知道福叔照顾尤余长大,还担心尤余会心软放过福叔。
尤余笑了笑,听够了他们的议论后,说:“我倒是还有一个疑问,诸位长辈都在,也帮小辈参谋参谋这到底为何。”
尤余谦虚,想捧着余家直系的旁系自然纷纷开口。
“贤侄尽管讲,必当言无不尽。”
“弟弟客气,自然不会藏私。”
“贤侄谦虚……”
一阵嘈杂。
尤余等想表态的人都说完话后,才开口:“小辈想问,一个奴才是怎么养出来的那么大的野心?不仅要钱财,甚至还想要我的命,诸位长辈请不吝赐教,这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尤余特意越说语气越冷。
尤余话落后,大厅变得寂静无声,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没人敢先说话。
尤余带着浅笑看了一周,最后,对着一脸气愤的自家人都一一视线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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