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今年有不少庙会,二月红和解九说他们年纪大了折腾不起,还想多活几年就不凑热闹了。
颂命捂着手臂上刚被二月红抽出来的红印呲牙咧嘴地表示:“不是,你俩年纪能有我大???”
结果又是被二月红瞪了一眼,“是是是,谁能有您老人家能活,水里的王八都没你能活。”解九如此阴阳怪气道。
颂命挠挠脸,“那我们走了,你们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顺手买了。”
“城东那家的糖油粑粑就行。”二月红说完后就离开了。
颂命看向解九,解九喝了一口茶,语气淡淡地表示:“别看我,你们没搞出来乱子让我擦屁股我就谢天谢地了。”
颂命切了一声,不服气地说:“你这啥意思,你等着看。”
然后半个小时后,颂命看着眼前的满地狼藉默默掏出BP机给解九发消息。
“有麻烦,速来擦屁股。”
时间来到十分钟前。
颂命他们随着人流上了一处石桥,那石桥上有一个算命的摆摊。
那算命的生意还挺不错,两边围满了人,不过要颂命说,她唯一能忍得了的算命的就是齐铁嘴,剩下的她一个也不待见。
但那死算命的估计是看颂命一行人穿着不凡起了些心思,在颂命等人路过的时候对他们说:“各位居士等等,贫道有一卦要送给各位!”
出人意料地,反应最大的居然不是颂命,而是黑瞎子,他虽然瞧着还是往常那副样子,但明眼人都能感觉出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呵,行啊老头,你来说说你这狗嘴里要吐什么。”
那算命的脸抽动两下却并没有发作,而是对解雨臣招招手,“这位小少爷过来一下。”
被突然点名的解雨臣有些不知所措,立马抬头望向颂命,等待着她的意思。
颂命蹲下,安抚性地摸了摸解雨臣的头说:“去吧,这也算是你的一个历练,师姐相信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会证明这些所谓的判词,天命都是虚假的,你的未来掌握在你的手里。”
解雨臣浮浮沉沉的心就这样被颂命的话定住了,他点点头走到算命的面前。
那算命的先是掐了掐解雨臣的手,看了半天面相,又是一阵掐算才说:“这位小少爷眼睛大而有神,双目明亮清辉为有福男相,日后财运必定高涨,颧骨饱满高耸,未来会深具权力名望,如人中之龙,耳朵高于眉毛,是为官之相,领导能力和学习认知能力都高于常人,只是......”他故意将尾音拖长,搞得小解雨臣紧张兮兮的,“这孩子虽然命贵,却是贵别人并不贵自己,这一生注定亲缘寡淡命运坎坷,身边少有亲信,而且注定命中有一劫难,不致命但会重伤。”
颂命的脸色阴沉下来,看来这算命的还是有点本事的,说的确实是解雨臣本来的人生。
周边的人瞬间开始轰动,家中有儿子的拉着儿子过来问解雨臣缺不缺朋友,家中有女儿的拉着女儿过来问解雨臣喜不喜欢,无儿无女的也要过来硬扯话题,转瞬之间就把解雨臣周边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将黑瞎子和颂命都挤在了最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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